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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法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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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华大学博士实名举报:北京龙泉寺住持性侵多位女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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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1-30 07:06 | 只看该作者
学诚被免全国政协民宗委副主任,辞去全国政协常委、委员
消息来源:新京报 学诚被免全国政协民宗委副主任,辞去全国政协常委、委员 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 ... r=spider&for=pc


据新华社消息,政协第十三届全国委员会常务委员会第四次会议29日在京闭幕。会议表决决定,免去学诚民族和宗教委员会副主任职务,接受其请辞第十三届全国政协常委、委员。

此前,8月2日,国家宗教事务局网站发布消息:我局密切关注和高度重视互联网上举报中国佛教协会会长学诚有关问题的反映。我局已收到了举报材料,并已开始调查核实工作。

8月15日,中国佛教协会第九届理事会第三次会议在北京召开。会议接受学诚辞去中国佛教协会会长、常务理事、理事,同意由演觉副会长临时主持中国佛教协会工作。

8月23日,国家宗教事务局通报了关于对举报学诚和北京龙泉寺有关问题的调查核实情况。

8月23日,福建省佛教协会第九届理事会召开第二次会议,根据会长会议提议,会议接受学诚辞去福建省佛教协会会长、常务理事、理事,同意由普法常务副会长临时主持福建省佛教协会工作并担任法人代表。

8月24日,北京市佛教协会召开七届四次常务理事会,按照《汉传佛教寺院住持任职办法》的有关规定,免去学诚北京市海淀区龙泉寺住持(方丈)职务。

8月24日,陕西省佛教协会第七届理事会召开第四次会议,理事会决定免去学诚陕西省佛教协会名誉会长职务。宣布了陕西省佛教协会七届七次会长会议关于免去学诚陕西法门寺佛学院院长和陕西省扶风法门寺住持职务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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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8-12-1 21:42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法雨 于 2018-12-1 21:47 编辑


持推广《菩提道次第广论》的龙泉体系有功德吗?——答居士问

原创: 净土赏花人 赏花人 昨天



备注:回答部分是根据语音转换而成。

(背景介绍)近日,一位居士,发给我一段文字内容,是龙泉体系一位法师就龙泉体系功德的阐述,该居士说这位法师的看法应该是很具有代表性的,代表了龙泉体系法师义工的心声。但该居士因有疑惑,遂询问我:“过去以护持三宝的清静发心在龙泉体系做义工是实有功德的吗?现在知道了事件的真相,仍然以护持三宝的清静发心继续在龙泉体系做义工还有功德吗?”。


回答:现在,我就这位法师的代表性意见及居士的问题,谈一谈我个人的看法。


关于龙泉体系的法师跟护法义工,在学诚在位期间所做的事情,护法弘法的工作,是功德大还是魔业大,是善业大还是恶业大。这个问题,从两个方面说吧。一个方面是,客观的;另外一个方面是主观的。我们谈客观的时候呢,主观全把它剔开;谈主观的时候呢,客观全把它剔开。这样谈可能会清楚一点。


首先,从客观角度来谈。所谓的客观,龙泉体系的法师做的事情本身有好有坏,这个事情产生的影响也有好有坏。从事情本身来讲,什么叫有好有坏呢?弘法过程当中,龙泉体系用了《菩提道次第广论》,广论里面有正邪夹杂的东西,广论的判教是错误的,内容有赞叹双修的,它没有明着说双修很好,淫欲很好,但是它把大家导归到宗喀巴另一本书《密宗道次第广论》里去了,此书宣扬淫欲为主,《菩提道次第广论》就是为后面的行淫过度的。从此角度而言,因为广论本身善恶夹杂,龙泉体系法师和护法义工在学习广论和推广广论的时候,就是善恶夹杂的,所做事情,魔业大于善业!为什么呢?因为宗喀巴最后是要把《菩提道次第广论》导归到《密宗道次第广论》去,他的目的是这个。在《菩提道次第广论》最后,宗喀巴说,显教学得有基础了应该怎么样呢?应该导到密宗里面去。密教里面最高的法是什么呢?就是男女双修,甚至让比丘跟女众行淫的,就是这个。从这个角度讲,魔业大于善业,因宗喀巴最后导归的就是邪淫。宗巴喀把邪法的力量放于正法上面,说邪淫是最高的法啊,魔业的力量,弘扬魔业的力量要大,那弘扬广论的时候,龙泉体系的法师不可能说宗巴喀后面的部分是错的,就会说这本书很好,那大家学了前面部分有正法的,后面导归邪淫的,也相当于间接宣传了淫邪嘛,更不要说《菩提道次第广论》的判教是错误的。


如福智集团,之所以走到现在这种魔王集团的程度,并不是一下子这样,是慢慢被侵蚀的。宗喀巴的邪法是放在最后的,慢慢侵蚀学习《菩提道次第广论》的人。龙泉体系接受了《菩提道次第广论》,就接受宗喀巴,也就默认接受了《密宗道次第广论》。那么,这个淫欲邪法种子已经种下,待缘熟就发芽,像福智一样。宗喀巴先从知见让汉地人接受男女淫欲是可以成佛的。尽管龙泉寺义工法师们没有实修,可是接受了这个知见,就是他日的祸端,缘熟就现行。比如说遇到异性以修行名义要求双修,也许就答应了。正如学成性侵比丘尼之前,是灌输淫欲不碍成佛观念。观念接受,就是溃烂的开始。

《菩提道次第广论》止观章那里,宗喀巴绕来绕去绕来绕去,根本没讲明白,很多地方没讲明白。前面那些有相的法还可以,后面要讲无相的法的时候,宗喀巴自己估计都不明白,真的明白哪里会绕来绕去?直接跟你讲怎么修啊。一些汉传的大师那个论里面不绕来绕去,直接跟你讲。宗喀巴最后讲空性的时候,为什么那么绕,他自己没搞明白嘛,判教也判错了,还导归淫欲去,根本不对的。


另外一个,从影响而言。从影响角度,我们以学诚为点,学诚后期肯定是魔业了,遭魔控制了,但这个魔不一定是外魔的,他自己的心魔也是魔啊,我们笼统叫魔。龙泉体系任何一个法师、义工,你在龙泉体系做的任何一件正面的事情,好的事情,都等于间接地为学诚作宣传,都等于间接地让大家认为学诚是可靠的,甚至那些比丘尼。从这个角度而言,龙泉体系任何一个法师、义工都对那些受害的比丘尼有责任,为什么呢?你们在护持龙泉体系,让龙泉体系有正面形象,也就让学诚有正面形象。这个我们先不谈主观的一点,就从客观谈,这个是实事求是的问题。间接的宣传了学诚,为成就学诚的魔业做了很多的努力,从这个点讲,龙泉体系任何一个法师、义工,做的任何正面的事情,说的任何正面的法,都是在为学诚背地里的邪淫业,这个魔业作基础,作保护伞,就是这样的。



当然,也有好的一面,对信众而言,不以学诚为点,以信众为点,我们从信众受益的角度,确实有一些信众受益了,与佛法接上这个缘,虽然他接上的是宗喀巴这种魔性大于佛性的人,但毕竟也结缘了,广论里面毕竟有佛法的,但这个善业可以讲跟魔业比起来微乎其微。善业不能说没有,但从客观角度而言,魔业大于善业。因为你核心,法的核心是双修法嘛,《菩提道次第广论》要导归《密宗道次第广论》嘛,在弘扬宗巴喀的时候,就等于在隐秘弘扬《密宗道次第广论》。你们在全面推广、全国推广广论,只字不提还有个《密宗道次第广论》,你们不可能否认《密宗道次第广论》吧?哪一个龙泉体系法师、义工在学诚没倒台之前,敢于否定《密宗道次第广论》吗?有吗?没有吧!你们所有龙泉体系的法师、义工在弘扬《菩提道次第广论》的时候,等于间接地弘扬宗喀巴这个人,就象在龙泉体系做了任何一件好事,等于间接弘扬学诚一样的,你们给学诚建立了好的形象,当然大家对学诚有好的印象了。那么你们在宣传《菩提道次第广论》的时候,当然大家对宗巴喀有好印象了,宗巴喀写的另外一本赞叹邪淫、淫欲的书《密宗道次第广论》,大家极有可能就会看得很神圣,认为淫欲很神圣了。从这个角度来讲,龙泉体系的法师、义工,如果明知道《密宗道次第广论》及其内容的情况下,仍然推广广论,应该心生惭愧,要好好忏悔才对!从信众的角度而言呢?有些信众不一定会受《密宗道次第广论》的影响,从这个角度,龙泉体系法师、义工确实也有一定的功德,我们从不同的角度得出结论是不一样的。完全从法的角度而言,就是灭法的行为,弘扬宗巴喀等于间接弘扬双修,邪淫的行为也许是学诚一个人在淫乱,但是淫邪可以成道的邪知见已经到龙泉体系部分法师心里去了,所以现在反省有阻碍啊。


第二个、我们从主观角度来说。从主观角度来说,我相信很多法师、义工,心都是很单纯的,发心是好的,是没有说弘扬广论,要弘扬邪淫这个心思的,这个没有,主观上没有,我相信他们没有想过要为淫欲宣传的。虽然实际上讲《菩提道次第广论》,不说出宗喀巴的坏处,不说他非法的地方,无条件赞叹他,就是赞叹淫欲。这个客观讲否认不了,中国越多人学广论,越多人赞叹宗巴喀,就越多人会认为宗喀巴关于淫欲的另一本书是对的。在主观上,我相信龙泉体系大部分法师、义工都是好的,都是想为法来,为了解脱,为了佛法,为了众生,善心是很多的,善心是主导;但从客观上呢,恶也是主导,魔业是主导。而且,从主观上讲,还有愚痴和邪见。承认广论,那广论错误的判教也承认了;广论里边赞叹双修的内容,如果不知道而学习,那你是愚痴,知道了还弘扬,就是邪见。


宗喀巴后面赞叹密乘、金刚乘,所谓金刚乘,这是什么东西呀,最后就是跟女人性交,包括比丘,宗喀巴说没什么违缘的情况下,你尽量比丘也要跟女人性交,有这个东西的。《菩提道次第广论》里面没有说要与女人性交,但有说金刚乘是最高的,金刚乘是什么,在宗巴喀的另外一本书《密宗道次第广论》里,就是让比丘跟女人淫欲。从这个角度而言,如果学诚是受了密乘戒的,说难听的,学诚不犯法,从密宗的角度不犯法,哪怕学诚跟12岁的幼女发生关系都不犯法,因为宗巴喀允许的。学诚如果是受了密乘戒的,是密宗弟子,他有权利要求自己的弟子奉献妻女供学诚淫乱,宗喀巴允许的。我想,龙泉体系的法师、义工有一些是知道宗巴喀赞叹淫欲的,但知道却不反对,当是认为宗巴喀是大成就者嘛,作为师父的学诚,把宗巴喀捧得那么高,大家就认为宗巴喀很好了,师父的话就是真理嘛,那大家就都学广论喽。知道宗巴喀写过比丘淫乱这本书的法师、义工居士,如果你不讲,你还在弘扬广论,就是邪见,主观上就是邪见,哪怕你发心很好,有这邪见在。如果有的人是不知道的,那这是愚痴。为什么呢?你都不搞清楚这个广论是讲什么东西的,这个广论最后导归淫欲的,你都不搞清楚,就直接来学了,你愚不愚痴呢?明显是愚痴嘛!当然,我相信这里面大部分人,从善还是恶的角度,肯定是善的发心。但是从正还是邪的角度,你就是邪了。为什么?广论里面有邪的东西,广论里面错误的判教就不说了,广论里面诽谤大乘、诽谤一乘的地方就不说了,就淫欲这个东西就很糟糕了!这个就是从主观方面讲。


从善恶的角度而言,我相信善的地方比较多,善心比较多。但要考虑见地的时候,要考虑邪见夹杂在里面了,那你说这个将来的果报能怎么样呢?不管从客观还是主观讲,不管从哪个角度讲,基本上都是有善恶的。都不是纯净的善业,绝对不是纯净的善业,不要痴心妄想认为在龙泉体系积了多大的福德因缘,没那回事情,没有纯净的福德因缘,里面都是善恶夹杂的。而且,恶跟邪见占主导,虽然在里面学了点所谓的念死无常、所谓二乘小乘的无我观,明白一点,但你也自己接受了并弘扬了双修、淫欲,不管是正面的还是侧面的,像学诚这种肯定是有意的在推广这个。那也许有的人在龙泉体系获益,今生有点获益,但你来世呢?你学的恶业的种子爆发的时候,邪见的种子爆发的时候,邪见的因缘又和合的时候,你到时候又去学这种乱七八糟正邪夹杂的书。因为你一开头在龙泉体系学的就是正邪夹杂的东西嘛,你们把学诚这样的人当成佛一样护持,你们认为你们是发了善心来弘法利生了,来护法,那你将来还是这样子,遇到的人还是这样的。如果反思了、忏悔了就好了,但还认为没有错,那就这样喽,将来的果报有好有坏,恐怕坏的要更多。

说在龙泉体系做事纯是善业的,这个是胡说八道,哪有什么纯善业,在一个不是弘扬纯正法的道场所造之业,就肯定没有纯善的,但我们从主观的角度,来谈,相信善心的力量还是很强,包括很多义工,我相信都是很单纯的,抱着为了佛法为了众生的心态去的,他们也是受害者啊。我们从人的角度而言,任何不明真相的人都是受害者,明真相的是真正的造恶者。但从客观角度讲,这个不一样,客观角度,明不明真相,都帮助了学诚成魔,成就魔业,都在客观上间接参与了学诚侵害比丘尼,比丘尼为什么被学诚控制,他为什么有那么大的影响力控制?还不是龙泉体系法师、义工在里面造成的正面影响比较大,造成学诚的正面形象比较好嘛?跟这个有很大关系,但不能说完全怪这个。


这是我个人对龙泉体系法师、义工大致的功过、善恶业夹杂情况的一个看法。另外,再补充一点,龙泉体系有的法师说,要抱持中道的态度来看龙泉体系事件,应该抱持中道的立场。什么是中道?什么是中道呢?中道不是刻意的一种平衡,中道通俗来讲是同时从空性、因果两个角度来考察,同时把握平衡这两个角度来考察事情就是中道。不是刻意地把负面的影响谈平一点就是中道,通俗讲中道一个是唯心因果跟性空无生两个角度结合起来看这个问题。从性空角度来看,无人无我无众生无寿者,就等于还是不生不灭的。我们看这个的时候,体会到整个事情当中,一切受害者,包括学诚本人等,都是性空无生的。那从因果角度而言,学诚作恶,这里就是善恶。所谓中道的角度,就是结合一下这两方面嘛,并不是说刻意用世间中道的心态,那不是正法。有的法师想用中道为龙泉体系作一定程度的开脱,来从舆论上维护龙泉体系的声名。中道是可以讲的,但中道不是刻意的调和的东西,就是性空和因果的匹配,但这个事情,性空方面可以先放一放,为什么呢?大家在这个事件当中,有几个人证空性的?没几个人证空性,那就从世俗层面谈就好了,世俗层面是很大的恶业,这是我的意见,个人意见了!希望龙泉体系的部分法师和义工们早点醒醒,不要再在那里做春秋大梦了,还认为自己在佛国呢,还认为护持的是佛呢,这种真是无药可救了。


但话说回来,这些都已经过去了。现在相信大部分原龙泉体系的法师、义工们都看清了,醒悟了。只要能够接受这个现实,那么这个经历就是一笔巨大的财富。在以后的修学中,相信会更加谨慎明辨,严守依法不依人的原则,将来的修学会更加顺利。毕竟亲身经历过的,体验会更深刻。只要道心坚固,这段经历可以一路警策自己,不再入歧途,常在正道。


至于学诚自己,如果不能死心忏悔,命终后,等待他的肯定是比人间的法律更冷酷更恐怖更绝望的境界。希望学诚不再受赞叹淫欲之邪师宗喀巴的邪见误导,了达淫欲绝对非道,在临终前真实的看到自己的罪恶,深深忏悔,能够蒙佛接引入极乐,将来回娑婆回报那些真心护持自己的法师义工,好好弥补那些被自己伤害过的人,好好弥补!


赏花人于2018年11月29日


附:龙泉体系法师阐述内容部分摘录


【法师(龙泉寺)】大家族的比喻很好。龙泉寺是一个只有十多年历史的新型道场,不可能不经历弯路,但我们不是破鼓,我们过去造的业很实在。开展居士教育:听闻讲说轨礼、皈依三宝、深信业果、忏悔、苦集灭道四谛、修习轨礼、发菩提心、六度等法类的学习,让居士树立了基本正确而全面的佛法正见。开展社会慈善事业:奉粥、环保等凝聚了众多社会爱心人士。开展国际弘法:法师们背井离乡、披荆斩棘,把三宝的慈悲与智慧带给旅居外国的华人和外国善信。贤二与机器僧让大量青少年和有科技背景的人士认识佛教、亲近三宝……。寺院执事层法师基本都拥有广大发心,具备带动中小型道场并独挡一面的能力。这里汇集了一批真的发心为佛教为国家为众生谋利益的高素质出家人……。我们不是破灭的神话,我们只是在路上,我们的当下处在一个转型关头,正确的抉择会让我们的未来一定有新的气象,利益更多的人。改变势在必行,但也需要考虑周到。……

转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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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2-3 16:22 | 只看该作者
净土本身也是邪法,不应赞叹。
254#
发表于 2018-12-9 20:40 | 只看该作者
学诚堕落实属必然 龙泉陨落幕后真相
微博 https://media.weibo.cn/article?id=23094043143407265766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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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1-4 15:41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小草友 于 2019-1-4 18:22 编辑

龙泉寺和北京的广论班组学习开始悄悄恢复了,实属意料之中,被洗脑没有那么容易就放弃,尤其是喇嘛那一套精神控制、精神枷锁可比李洪志厉害,如果不采取像是对法轮功信徒一样的转化教育,他们将不会停止走入喇嘛教的脚步,极大可能终身都效忠于喇嘛教,并且他们还会不断去传染别人,危害将持续发酵和蔓延。法轮功传出近三十年,取缔近二十年,当年练的人年纪大的大都死了、年轻的现在老了,而法轮功的活动和扩张一直没有停止,不仅没有停止还滋生变异出更多的邪教,广论班也必将重蹈覆辙,并且喇嘛教所造伪律要武装护法,危害性可比法轮功严重太多,堪忧!
256#
发表于 2019-1-6 16:15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小草友 于 2019-1-6 16:39 编辑

学诚进去了,精神领袖倒塌、空缺,广论百万信众的精神领袖情结如何得解,情归何处?实为政府、社会、宗教界必须思考亟待解决的问题。
而在佛陀正法律中本不会存在这个问题,因为原始纯正佛法教导依法不依人,依经依律修行。
“一 尔时,世尊告阿难曰:
  “阿难!若于汝等中,有作如是思惟:‘大师之教言灭,我等无复有大师。’阿难!勿作如是见,阿难!依我为汝等所说之法与律,于我灭后,当为汝等之大师。”(《中部》)
“祖师”“上师”等说法实为流变像法的产物,依人不依法完全背离佛陀教导,尤其是喇嘛教弄出“视上师如佛”“四皈依”更是把弟子牢牢掌控于某个具体的个人(上师)手中,是喇嘛教为实现政教合一、既得利益所独创,此教流布,危害深远。
257#
发表于 2019-1-15 09:50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小草友 于 2019-1-15 13:42 编辑

失控的活佛:喇嘛教的邪教特征及其社会危害剖析
http://www.tianjian.cc/forum.html ... 3&fromuid=14312

2011年3月,《凤凰周刊》刊发了一篇报道《失控的活佛》,披露了很多触目惊心的事实。据四川省藏传佛教文化研究会副会长张炜明介绍,目前包括1956年民族区域自治制度改革以前就存在的、改革后依政策核批的、各教派寺庙自行认定的、以及各种假冒活佛,藏族地区的活佛数量早已万人有余。由于活佛特殊的政治经济地位及汉人对活佛的迷信供养,“活佛”已经成为一项利润丰厚的敛财项目。
汉僧给藏地寺庙几万元,就可以带上寺庙的“活佛认定书”跑来内地敛财骗色。很多活佛没文化、不守戒不修行、也不研究教义。他们终日玩乐、喝酒吃肉、骗钱敛财、甚至到处玩弄女人。所以,有人称之为“项目活佛”。曾经有位北京的房地产开发商对一名活佛十分信任,供养了很多钱,还拜他为师,但不久这位活佛就曝出了性病丑闻。
喇嘛教乱象渐渐浮显于世———

一、偷梁换柱:喇嘛教根本不是佛教,更不是所谓“藏传佛教”
(一)拉大旗作虎皮,喇嘛教盗用佛教名相,进行包裹伪装
公元8世纪中叶,藏王赤松德赞延请莲花生入藏,弘扬古印度坦特罗性力派的“密法”,史家称之为“左道密宗”。“左道密宗”是专修男女双身法、污秽行淫的邪道,本来就和释迦牟尼佛法风马牛不相及,根本不能相容并论,但因其偷梁换柱盗用佛教名相予以包装,于是藏地密宗摇身一变成为“佛教”的一脉————西藏独有的糟粕信仰“喇嘛教”,也就是他们腆颜自称的“藏传佛教”。因此,不管它被称为“密教”、“藏传佛教”,或是冠以 “无上瑜伽”等华丽名目,说穿了根本不是佛教,更不是“藏传佛教”,本质还是紧紧围绕男女性交那件事。比如,无上瑜伽、乐空双运、大乐光明、时轮金刚等这些喇嘛教概念都是打着佛教的幌子编造出来的,本质都与男女邪淫密切相关,与佛法教义毫无关系。
很多学者明确指出:唐朝时期从印度、尼泊尔传入西藏的所谓“佛法”,除了大量混合印度教的性力思想与崇拜鬼神、神奇感应教义外,也吸收了藏地流行的苯教教义,以及各种巫术咒术、护法神祇与雪山神灵崇拜的信仰;开化较晚的藏地民众对正统佛法难以接受,反倒对庸俗化、形式化、仪式化的民间鬼神信仰趋之若鹜,更由于藏地开始弘扬佛法时已近邪说炽盛的末法,加之极度缺乏基础佛法的积淀和熏陶,流入藏地的喇嘛教则趁势落地生根、开花结果。

(二)藏密之所以称为“密”,到底隐藏了什么“密”?
自称“藏传佛教”、“密宗”的喇嘛教教义,不论红、黄、花、白等四大教派,都同样奉行要与男女信徒行淫双修,这就是喇嘛教自称密宗的根本原因,因为这是不可对外人道的“秘密教义”,喇嘛教更是制定严格的伪戒律“三昧耶戒”和私设子虚乌有的“金刚地狱”,禁止教徒泄露这一见不得人的“秘密教义”。我们看到很多藏地的男女“欢喜佛”双身造像等,感到匪夷所思,其实就是此类污秽邪淫的货色。
宋末元初郑思肖著《心史》,详实记载了喇嘛教的源流是在公元8世纪,由喇嘛教教主莲花生从印度引进印度教性力派教义,以男女双修为根本的嗜血、充满性暴力和巫术的变态宗教,可见其恶名于史早已斑斑可考。

(三)正本清源,剔除喇嘛教假冒佛教的污浊影响,还佛教清誉
喇嘛教披着“大乘佛法”的外衣,拉大旗作虎皮,冠以“藏传佛教”的绚丽光环,凭籍佛教的良好声誉和悠久历史,欺骗信仰佛、法、僧三宝的善男信女。许多不明就里的信徒往往是出于对佛教的深厚情感和信任才去接触、接受喇嘛教。然而,并不是每人都能洞察喇嘛教的真实本质、了解喇嘛教政教合一的血腥残暴历史,更不知晓其内部阴森荒淫的实际行持,所以有人称喇嘛教是包金的垃圾、披着人皮的狼(色狼)。
但凡有良知的国人就有责任,将他们这种欺世盗名的弥天大谎公诸于世,防范治理喇嘛教藉由佛教的良好声誉,大肆骗财骗色;也抵制他们假借修行而对男女信徒的性侵害责任,推诿给真正佛教。恶行由喇嘛教来做,恶名则由佛教担当,天下岂有这等道理?
归根结蒂,喇嘛教根本不是佛教,更不是“藏传佛教”,而只能还原其本来面目,称其为“藏传密教”或喇嘛教,应当从佛教中彻底摒除!

二、恶行昭彰:喇嘛教邪教特征毕露无遗
中国法律规定,邪教组织是指冒用宗教、气功或者其他名义建立,神化首要分子,利用制造、散布迷信邪说等手段蛊惑、蒙骗他人,发展、控制成员,危害社会的非法组织。在西方,CULT(邪教)是指危险的从事精神控制和宣扬世界末日将临的宗教团体。喇嘛教伪装成“藏传佛教”,无恶不作,几乎完全具有中、西方邪教的一切特征,甚至比“法轮功”等邪教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独尊“上师”,神化教主
喇嘛教破坏佛教“三皈依”,自创“四皈依”,以皈依“上师”强调“上师”的绝对权威,“上师”成了凌驾于佛、法、僧三宝之上的总集,即“上师”比佛、法、僧加在一起还要尊贵权威。喇嘛教声称:“千百万劫当中赞叹诸佛菩萨,也不如赞叹上师一句的功德为大。”“(上师)其本性与佛相等,而其恩德之分已胜过诸佛故,诸续中说,若人供养上师之一毫毛之功德,已胜过供养十方三世诸佛之功德。”甚至宣扬供养“上师”和侍奉“上师”就可以成就。喇嘛教大肆宣扬仅靠自己依法修行不能证果或成佛,妄言一切证悟必须依靠“上师”的加持、“完全依靠上师而获得”,从而为信徒戴上精神枷锁,这与“法轮功”的李洪志所编造的“修在自己,功在师父”可谓如出一辙。
喇嘛教自定“三昧耶戒”等伪戒,成为“上师”的霸王条款,保障“上师”地位的至高无上。“上师”明知道自己低劣下作,故而强调绝对不可观察其过失,这是明显搞个人偶像崇拜、“依人不依法”的邪教特征。“上师”们恬不知耻地宣说,若已得灌顶传法后,才发现自己的“上师”不具足“上师”的资格,也不能说“上师”过失,否则堕金刚地狱。这种赤裸裸的恫吓不就是邪教的典型特征吗?“上师”可以为所欲为、横行不法,但是其信徒却既不能观察其过失、更不能说,还必须把“上师”看得比佛还高,要你生、要你死、要你财、要你吃屎尿,乃至要你献身献妻女,予取予夺,任何一位黑社会老大都会自愧弗如,世界上没有比“上师”更霸道、更无耻的了!
喇嘛教“法王”、“活佛”、“上师”、“大成就者”遍地都是,诸多“上师”们动辄就是某某大菩萨、某某佛转世、谁谁已经即身成佛,比如,“法王”晋美彭措是释迦牟尼佛的姨母转世、达赖喇嘛是观音菩萨转世等,信众供奉的很多观音菩萨像面容,就改换成了达赖喇嘛,可谓无耻之尤。喇嘛教不择手段夸大“上师”的至尊地位和对“上师”的绝对信从,极力神化教主,无所不用其极,令无数愚痴信众趋之若鹜、上当受骗。

(二)反复洗脑、严密精神控制
喇嘛教为了恐怖信众,控制弟子为其所用,自创了“三昧耶戒”、“金刚地狱”等伪戒,使得弟子完全听命于“上师”。在喇嘛教十四条根本戒律中,不恭敬上师,违背上师的意愿,让上师的心扰乱不安的,是最严重的犯戒行为。对“上师”一次不恭敬,让“上师”生气一次,他的现世会得到恶报,比如灾害、怪病、暴亡等。还会中毒、患胃病、吐血、麻风、心痛等恶病,将来还会堕落“金刚地狱”。
一次对“上师”不恭敬,让“上师”生气一次,就要承受这样的果报,更何况是诽谤、怀疑“上师”呢?对于“上师”的信心动摇都是破戒的行为。喇嘛教“上师”们在男女双修时,为了不走露内情,利用“三昧耶戒”恐吓信徒必须保密,否则就会下“金刚地狱”,或者会被“上师”用不可思议的“诛法”杀死。
信徒诚惶诚恐,对“上师”言听计从、顶礼膜拜,唯恐对“上师”不敬、不信、不从而堕落“金刚地狱”。可见,“上师”高于一切,纵然是假冒伪劣,也不能丝毫诋毁不敬,这是典型的邪教特征,自创伪戒恐吓、勒索信徒,进行严密精神控制。
  喇嘛教身心控制的可怕惊人堪比“法轮功”李洪志的“形神全灭”。日本奥姆真理教的恐怖毒气杀人事件、美国邪教“天堂之门”的集体自杀事件、邪教“法轮功”的自焚事件,不都是在严密精神控制下、以强制、恐怖的戒条催眠下而发生的吗?

(三)编造、散布歪理邪说
喇嘛教邪说、妄语丛生、数不胜数。除了大量编造《时轮经》、“三昧耶戒”、“金刚地狱”等伪经伪戒外,还散布各种歪理邪说,诳惑信众。比如:
1、上师比诸佛慈悲,甚至比释迦牟尼佛还慈悲;供养上师,比供养无量诸佛更为重要;
2、佛陀已经涅槃两千五百多年了,修行要依靠“上师”的传承、加持、印证,唯有“上师”才有加持力;
3、如果按照喇嘛教教主宗喀巴所传的修法修持,最快可六个月成佛;
4、男女双修行淫是释迦牟尼佛所传的“即身成佛”之法;
5、大肆喝酒吃肉,并且是用酒肉、屎尿、精液淫液等当作“甘露”供养佛菩萨;
6、编造活佛转世制度;
7、编造“法王”晋美彭措是释迦牟尼佛的姨母转世,达赖喇嘛是观音菩萨转世;
8、喝天灵盖里的血,表示断除人的贪心;贪心断除以后,就推翻了整个轮回;
9、喇嘛教自创“杀所行戒”,要求弟子某些情况必须杀人,若有符合应杀条件而不去杀掉的话,就是犯戒。
10、扭曲佛陀“三十二相”,胡说“佛祖天生的具有两性一体”;
11、经过喇嘛教灌顶的“上师”可以说一切大小妄语而没有罪过;
凡此种种邪说淫邪荒谬无比,不胜枚举……

(四)武装军队、秘密结社
当一个汉族修炼者被问到为什么不修汉传佛教而修喇嘛教时,他的答案令人深思:当今世界是末世乱相,常法已无法维持,只有喇嘛教有怒目金刚、规模宏大,才能重振“佛教”。这种说法在喇嘛教的信徒中是有相当代表性的。喇嘛教倡导“诛法”杀度,杀度实质就是杀人,这等恶法反而被鼓吹成了“无上密法”;不仅“诛法”如此“殊胜”,达赖喇嘛还置办武装、豢养军队,一再策划武装暴动。中国警方曾在甘肃省甘南藏族自治州的11所西藏寺院中发现枪支弹药和卫星接收器。这岂能是慈悲为怀的正统佛教所为?
达赖喇嘛的武装其实就是达赖喇嘛的常备军。这支部队约有1万人,隶属于印度内政部保安局,编成81个连队,有少年连、老年连、女兵连和伞兵营。达赖喇嘛指定一名高级指挥官作为其代理人。以步兵轻武器为主,有无座力炮、迫击炮、火箭筒,并装备武装直升机和登山、漂浮、伪装等作战器材。主要任务是平时进行各种训练,配合印军警担负边境守备执勤、巡逻侦察、特务派遣、边境骚扰和破坏等任务,如将来中印爆发战争,这支部队将充当印军的先头部队,进行化装侦察、空降或潜入中国境内后方进行武装偷袭,破坏重要目标;在西藏开展游击战和进行策反、颠覆等破坏活动。
全世界崇尚忍辱的佛教徒几千年没有参与任何战争,而藏地喇嘛庙里私藏枪支(还有淫秽光碟)、武装叛乱、杀人放火普遍多有;真正佛教从来不干国政、不乱国制,而“上师”们却有强烈的权利欲望和政治企图,大肆散布藏独言论,煽动民族对立情绪、甚至制造(如拉萨)杀人放火的骚乱。
目前,喇嘛教的秘密研修组织“菩提小组”、“QQ视频群”等星罗棋布一呼百应,内部管理严密,等级森然有序,各等“上师”纷纷流窜其间,散布邪说,广施影响。凡是不合己意即施加“诛杀”咒术,俗称为“下降头”,网络上披露了很多被下降头的实例。色达喇荣五明佛学院的喇嘛加上信众几万人,规模空前,在近些年急剧扩张,势力大增。喇嘛教本质邪恶、嗜杀嗜血成性,已经成为公共安全、人民生命财产安全的巨大遗患。

(五)大肆敛财
喇嘛们到处置办产业、买房置地、买卖股票债券,这些早已经不是新闻了。修学喇嘛教使用的法器、坛城安置、对于“上师”的大供养等都是不小的开销,尤其是对于“上师”的大供养,那是要倾家荡产的,不仅要将财产供养给“上师”,甚至还要将妻子、女儿供养给“上师”,否则就是犯戒。
众所周知,西藏自古以来极度贫穷落后,喇嘛教为什么不多修财神法,让西藏富裕繁荣起来?为什么要来汉地,假借财神法骗取巨额钱财?为什么反要中国政府每年拿出数百亿元的巨资来西藏扶贫?2005年,“西藏流亡政府”的一份正式经济研究报告称:“西藏流亡政府”2004年总收入的88.97%直接来自援助和供养敛财所得。而据“西藏流亡政府2007—2008年度财政预算”披露的数字,在超过21亿印度卢比的预算总收入中,来自达赖喇嘛集团自身的“固定收入”,即达赖喇嘛集团盘剥流亡藏人的各种“税费”收入只有1亿多卢比,也就是说其他近20亿卢比全部来自资助和敛财,占其财政预算总收入的九成以上。
关注达赖喇嘛行踪的人都可以发现,他的绝大多数活动都集中在富裕国家,而对众多穷国小国则少有“弘法”兴趣。不过,只要捐钱,他都照单全收,1997年3月达赖喇嘛到台湾地区活动,一下子从信众那里募得供养1781万元新台币。索达吉堪布透露, 2000年5月在广东江门市一位信徒家里短暂停留几天,就“拿到一大箱满满的人民币。” 广大盲从信众成了喇嘛们取之不尽的提款机。
四川喇荣五明佛学院的喇嘛手里有数千万的股票;喇嘛教亚青寺终年在外敛财,用信众供养的钱去抄股而损失惨重;达赖喇嘛弟子李连杰的壹基金曾秘密转过几笔数目不菲的款项,流向正是达赖喇嘛的老巢、印度的德兰萨拉;《环球时报》特约记者王斯报道,印度西孟加拉邦北部建立的十多座西藏寺院引起了印度政府的高度注意。印度方面质疑这些寺院可能有国外资金流入,并要求邦政府彻查建寺的幕后支持者。而这一地区是流亡印度的藏人比较集中的地区,也是达赖喇嘛集团与“藏独”势力在印度的重要基地之一;近些年来,中国警方在藏区的很多寺院发现了大量枪支弹药和卫星接收器等,这些都需要强大的资金后援。
任何邪教,对于钱财一向都是欲壑难填、如饥似渴的!

(六)宣扬武装护法、大兴“诛法”
喇嘛教宣扬武装护法,除了置办武装、豢养军队、一再策划武装暴动之外,还大兴“诛法”,即邪教特征非常明显的巫术和咒杀。历史上,喇嘛教在对付政敌、入侵的尼泊尔人、英国人,以及进藏的解放军,都使用过“诛杀”之法。西藏流亡政府存在一个公认的秘密,他们认为中共的领导人毛泽东、邓小平的去世,是因为达赖喇嘛使用了《时轮经》杀敌巫术仪式而造成的,此事见载于海外的《达赖喇嘛传》。五世达赖喇嘛编写《密封的秘密传记》和《金册》,内容就是如何用各种巫术杀人。杀人在喇嘛教信仰里有着最为合法的地位,贡嘎“活佛”在讲解喇嘛教的戒律里,就谈到有十种情况必须杀人,只要被认定是诽谤喇嘛教的人、要下地狱的人、当饿鬼的人、当畜牲的人、不敬喇嘛教教法的人等十种情况,必须把这些人直接杀掉,否则就是破戒,所以喇嘛教内时常有杀人惨剧发生。
新加坡《联合早报》和瑞士报纸曾报道,1997年2月4日,六七个喇嘛闯进Namgyal学院,将70岁的喇嘛Lobsang Gyatso和他的两个学生就地处决。凶手将三个喇嘛切喉后活活剥皮,然后把血吸干,整个行动在一小时内完成。这并不是一个普通的谋杀案,而是举行了一场喇嘛教的仪式——人祭。今日科技昌明文明进步尚且如此,可以设想以往野蛮的喇嘛横行的旧西藏将是何等惨烈悲情。

(七)乱搞男女双修
利用女性伴侣(冠以明妃、佛母、空行母等美名)来行男女双身法性交,是喇嘛教“即身成佛”的必要条件,也是喇嘛教根本教义。达赖喇嘛所修学的“时轮金刚”法,只是男女性交的房中术。喇嘛所称道的“无上瑜伽”,不过是延长男女性交时间,将“性高潮”假称为“大乐”。这些“性交技巧”导致喇嘛有很多私生子女也就不足为奇了。
达赖喇嘛作为喇嘛教的“法王”,其关于男女双修的言论自然要被奉为法旨圭臬,下面摘录其关于男女邪淫的开示:“可以在修行之道上运用性交,以性交做为强大意识专注的方法。”“而最强的感受是在性高潮的时候,这是大乐的修习。”“这四种状态中,进一步发展的最佳机会是性交。”赤裸裸的邪淫宣扬已经溢于言表。
在旧西藏,每一个藏历新年前的传召节,以讲经传法为名目,各个寺庙的喇嘛可以随意上街抢男霸女,然后将抢到的女人带回寺庙,任意行淫双修,传召节的三天里,喇嘛可以随意行淫饮酒食肉。有的喇嘛走出寺庙穿上便装,上街强抢女人,抢回寺庙先奸后杀,事后连尸体也找不到。传召节的淫乱和喇嘛们的丑行,在藏地几乎家喻户晓。历代喇嘛在行持男女双修的时候,不惜杀人夺妻、杀人夺女,或者是招妓女、买女性来作男女双修对象。
几十年前已经开始有“上师”与弟子得艾滋病的报道,比如,美国拥有诸多道场的某著名女“上师”,因与男信徒行淫双修而感染艾滋病,信徒们闻风而散,所有道场关门。喇嘛为修双身法,往往游走世界各地而与无数女人滥交。他们不断寻找机会与新的异性行淫或与多位异性杂交,或导致性侵,或导致性病泛滥。比如,1958年前后,哲蚌寺的喇嘛达卡热,奸淫了连尼姑在内的60多位妇女,毒打多人致死;红教贝玛堪布,在台湾因奸淫比丘尼而被捉在床后,台警方将其移送台北地检署侦办;另据《壹周刊》报道,在台湾传法的敦都喇嘛主持多个道场、性侵多名女子,经常与女信徒一起过夜,还说女信徒跟他双修是“必经的过程”,一些女信徒表示“把身体奉献也算是供养”;另据《旧金山自由报》报道,《西藏生死书》的作者,嗜酒的喇嘛索甲仁波切,曾经在1994年被多名女性控以性侵罪,要求赔偿1千万美金,后经其信徒努力,才达成庭外和解,以赔钱遮羞而结案,也可见诸淫贼喇嘛是何等多金。此类事件极多,受害女性大多因为怕被诛咒、名节败坏或家庭破碎等而隐忍,但是仅曝露出来的这冰山一角已数不胜数。
喇嘛教信徒如果找不到行淫对象,除可以用意淫、手淫来满足自己的淫欲外,也可以在家族亲人中找,不惜败毁人伦道德,有的上师还开许弟子以尸体、畜牲等直接行淫。喇嘛教信徒、奥姆真理教教主麻原彰晃就要求其弟子必须每天几个小时的手淫,来进行淫欲双修法。喇嘛教诱骗、鼓励弟子不择手段广行淫欲,把人性的丑恶沉坠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庄严整肃的佛教庙宇被一班魔子妖孙弄得乌烟瘴气、秽乱不堪。

(八)表现极端、吃屎喝尿
许多信徒刚到喇嘛教道场参与法会时,见到头颅杯中供呈所谓“五甘露”等,误以为是“上师”所说的清净、珍贵之物,却不知它最污秽、淫邪;“五甘露”,指的是大香、小香、脑髓、白菩提以及红菩提,其中“上师”的粪便为大香、尿液为名小香、死人的脑髓、上师精液为白菩提、明妃分泌之淫液或经血为红菩提。在男女双修中,红白菩提心是指“上师”与明妃性交后的精液和淫液的混合物,秘密灌顶仪式中用于灌入受灌弟子口中。
名曰“香”,分明是屎尿、精液、淫液、经血、脑髓等污秽之物,令人作呕。
而“甘露丸”,则是以糌粑加入“五甘露”、包括人肉等“五肉”等再混合香料而成的丸子,又美其名曰“解脱丸”。1954年,十四世达赖喇嘛到北京参加人大会议时,他的屎尿都被收集在金盆里送回拉萨做成甘露丸。青海省主管宗教事务的一位官员说,十世班禅在青海巡视的时候,陪同人员特别要注意的一件事就是隐蔽地处理班禅的粪便,否则一旦被喇嘛教徒发现班禅的粪便在哪里,就会被群而分之,拿回去制作甘露丸。
“上师”们到了汉地,往往也会掏出包含大小便的“甘露丸”骗取钱财,说吃了有种种殊胜,如不堕三恶道、能治病、得解脱云云,可怜信奉喇嘛教的居士不知真相,还掏大把大把的钱买回家去吃、到处劝人服用“上师”们极尽吹捧“甘露丸”之能事。比如,敦珠“法王”吹嘘说:“见到、意想到、闻到、尝食到、影子照射到或触及到,如芝麻般大小极少量之殊胜甘露法药,刹那间本来需堕入三恶道之众生皆能转升三善道”。另外,《无修成就食解脱》一书对“甘露丸”的吹捧则更加荒诞无稽,书中说,即使是猪狗,接触到甘露丸,来世也能“成佛”:“庸俗猪狗者,口触甘露丸如豌豆大,来世获得十八暇满身,即生证得遍知大觉果(成佛)”。
吃屎喝尿得解脱,荒谬至极!

(九)宗教仪轨恐怖,人体器官骨骼任意取用
喇嘛教与佛教完全背道而行,嗜血好杀成性。特别是50年代之前政教合一的旧西藏,是喇嘛教统治的农奴制封闭王国,其野蛮血腥、愚昧贫穷,是普通人无法想象的。身为上层统治者的喇嘛是实质上的农奴主,而95%以上的藏民则是悲惨的农奴,是生命皆被领主所主宰的“会说话的牲口”,可以被随意买卖、赠送、断手剜眼乃至打杀,人命最贱的只值一条草绳。比如,其《法典》中明确规定:“流浪汉、铁匠、屠夫等三种人,彼等命价值草绳一根。”喇嘛或农奴主,往往为了惩罚、制作法器、坛城供品等种种目的,可以随意取用无辜者的头骨、尺骨、腿骨、人皮、人肉、手脚、湿肠、心脏、人血、胎儿等。
14世纪的汉文记载,已经提到13、14世纪到北京来的西藏喇嘛,使用人脑盖骨、胫骨、人皮等。当时的喇嘛自供,有时使用血淋淋的人心人肝作供佛的供品。这种残酷野蛮的手段,一直在西藏上层喇嘛间秘密流行着。从1958年到1959年春,仅在拉萨西郊一个佛堂里,为了念经放咒(诅咒共产党),就先后向一个管事头人索要过整人头27个、人头盖骨6个、人腿骨4根、整张人皮1张、人尸1具、人肠14捆、人肉8块、人血9瓶。达赖喇嘛赠送给美国政府两件人皮唐卡,一件人头骨法器,一个用人骨制成手把的转经筒,美国的两位高级官员各自得到一把藏刀,刀鞘就是用人皮制成的。要说明一下的是,人皮制品一般来自年轻女孩或儿童的皮,肤质细腻,老人的皮一般是没人愿意要的。
用热油或水银活剥人皮;制作人皮鼓、人皮坐垫;选用“十六岁处女腿骨”制成叫做“罡洞”的笛或号;眉心骨或头顶骨制成念珠;几百个眉心骨制成人骨袈裟;著名的“嘎巴拉”就是天灵盖骨倒过来镶铜鎏金制成碗,专门用来盛腥膻污秽的生肉(包括人肉)、鲜血、大小便等谓为“五肉”、“五甘露”来祭祀献供,或者双修“无上瑜伽”时,收集喇嘛双修性交后流出来的淫液,称为红(淫液或经血)、白(精液)菩提心,给受灌的弟子吃等等,这些都是喇嘛教内部的惨烈悲剧和污秽作为。

(十)唯我独尊,排斥其他学说与教派
喇嘛教自诩“金刚密乘”,将佛教贬称为“显教”,吹嘘说“显教是密教的基础”,密教是“顶级佛法”,妄称是佛教的尖端精华和最高阶段,凌驾于其他教派之上,宣扬自己的教义更加神秘精妙,不是普通人所能修习的,连“上师”都是佛、法、僧的总集,遑论其他教派呢!喇嘛教排斥异己,不断扩张壮大势力,千方百计封锁不利消息,大量焚烧佛教书籍,经常违法到别的教派、寺院那里宣传教义吸纳信徒,但绝对不允许其他派别到喇嘛教的地头来染指半分。

(十一)对抗、践踏佛教,骗取供养
喇嘛教披着“藏传佛教”外衣,大肆攫取佛教资源,践踏佛教教义,大量骗取信众供养,成为了历史上的最大盗贼。喇嘛教的本质是攀附于佛教的最大、最冠冕堂皇的附佛魔道,喇嘛教经常用挖掘“伏藏”等手法,谎称喇嘛教经文是佛陀所写,而在佛陀涅磐后千年出现于世。喇嘛教传到汉地,蒙蔽了大多数法师居士。这种外道邪淫的性力派变态宗教,如“法轮功”一样披着佛法的外衣,妄称是佛门中的一门,进而大肆攫取佛门本有的信众资源和供养,在印度“密教兴而佛教亡”的史实又要在中土重演。
恶毒的是,喇嘛教打着佛教的旗号,却又处处与佛教经、律完全背离、处处贬损佛教,制造对立。喇嘛们常以佛菩萨自居,骗取信众的供养,堂而皇之侵驻汉地寺庙,踞坐三宝道场,传扬邪教邪法。有些是喇嘛直接进入汉地佛教寺庙,有些是派其汉人弟子盘踞汉地寺庙,从现实的情况来看,喇嘛教已经深入内地佛门,侵蚀到了佛教寺庙、佛学院等各个领域。以此观之,如果要承认喇嘛邪教是真正佛教,无疑是自毁长城,引狼入室。

(十二)反文明、反文化、反社会
胡锦涛总书记精辟指出:“文化是民族凝聚力和创造力的重要源泉,是综合国力竞争的重要因素,是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支撑。”“深入推进文化体制改革,促进文化事业全面繁荣和文化产业快速发展,关系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奋斗目标的实现,关系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总体布局,关系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我国正统文化,以儒、释、道三家为主流,崇尚人伦纲常,耻言怪力乱神,形成以在现世的家庭、社会生活中尽分尽职并实现道德圆成为价值取向的人生态度。喇嘛教即身成佛的速成招引、黄财神供奉的发财梦景、占卜打卦的装神弄鬼、上师吹嘘的高超法力、神通感应、预知未来等严重破坏中国文化传承和正常社会秩序。喇嘛教崇奉鬼怪,高谈神异迷信,大搞男女双修,败坏道德伦常、阻滞文化建设,与汉地文化主流精神及旨趣大相径庭,邪教特征毕露无遗。
十多年来,喇嘛教东渐,不断向内地发展,向沿海、港、澳、台地区发展、大兴喇嘛教寺院。四大佛教圣地峨嵋山、普陀山、九华山和五台山几乎成了汉传佛教、喇嘛教为一体的混杂道场,信仰喇嘛教的信徒络绎不绝,许多商界老板、社会名流、演艺明星也都皈依了喇嘛教,一些明星如李连杰、王菲等也成为喇嘛教的弟子,放言死后要葬到西藏。喇嘛教大肆扩张,不仅为所欲为伤风败俗,而且处处破坏中华正统文化伦理,实质上是对于目前日益紧迫的道德文化重建的强大障碍和巨大破坏,是对中华几千年文化传承的严重割裂扭曲,是我国的文化建设大计方针的巨大阻碍。

三、喇嘛邪教乱政殃民,遗害无穷。
喇嘛教正在向包括政府机关在内的各个领域疯狂渗透,上万活佛十多万红衣喇嘛们像潮水一般蜂拥涌向财富集中的大都市和沿海城市,许多寺院流通处里摆放的喇嘛教宣传书籍甚至超过佛经,每年都有新的“上师”被包装一新隆重推出……每一个上当者的后面,都是一个家庭的血泪惨剧。喇嘛邪教在疯狂蚕食社会的健康肌体,各级宗教管理部门应该透过社会的种种乱相,看到背后那只舞动的魔爪。
喇嘛教诈骗钱财、性侵妇女的事件,近年在世界各地愈演愈烈,成为世界的一大公害,自然也引起国家职能部门的深切关注。近年来,喇嘛教多次在京悄悄违法举办“灌顶”法会,吸纳徒众,大肆敛财,屡屡被有关方面严厉制止。所以,喇嘛教就是披上袈裟的邪门歪道、和谐社会的一大毒瘤、藏独分裂势力的土壤。可是近年来,由于认识不清、管理疏漏,喇嘛教到内地活动屡增不减,海内外传播扩张迅猛,越来越引起诸多有识之士的忧虑省思,毕竟,和喇嘛教相仿的邪教“法轮功”为乱仍在持续之中。唯望有关当局明察,引以为诫。

(一)喇嘛邪教分疆裂土、制造动乱、大搞藏独
当今世界国家分裂、民族独立的起因和动力往往是民族问题和宗教问题,因为民族和宗教这两面旗帜具有最大的号召力和凝聚力,如波兰工会掌权、苏联解体、东欧剧变、中东战争,还有菲律宾、泰国等国内矛盾等等,无不与宗教有关。原苏联和东欧这些共产党领导的社会主义国家,在宗教问题上也有着惨痛的教训。
佛教从来就是不干国政、不乱国制,而喇嘛们却有强烈的政治企图,达赖喇嘛在世界各地以至大陆藏区不断撒布西藏独立言论,煽动民族主义和民族对立情绪。有些喇嘛公开自焚、制造拉萨骚乱,在公众场所搞爆炸等,这些都暴露出喇嘛教的强烈政治企图。
新中国成立以来,喇嘛教寺庙上层一直反对政府的各项政策和措施,从民主改革到合作化、兴修水利、培养民族干部、兴办学校等,无不竭力反对。1956年以来,川、青、甘、滇地区的绝大部分寺庙与西藏的喇嘛教上层相勾结,以寺庙为据点,以宗教上层为核心,从四川甘孜到云南边界,从甘南到青海,前后多次发动武装叛乱,参加叛乱的喇嘛竟然占喇嘛总数50%以上。他们公然拿起刀枪,杀害干部和群众,叫嚣“消灭共产党”、“反对改革”、“建立藏族独立国”等口号,绝大多数的寺庙直接或间接地参加了叛乱。
1959年西藏叛乱之后,成千上万藏族群众追随达赖喇嘛流亡海外。外逃的藏人,除与达赖同行出逃的500多人之外,陆续外逃的藏人达数万之多。在南亚四国,现在约有52个藏人聚居区,共6万人左右。国外藏人为了生存和生活,被迫在政治、经济上与达赖喇嘛“流亡政府”保持联系。有些还甘愿受其控制、摆布。其中,由达赖喇嘛集团接受印度政府和各国的经济援助而统一组建的聚居区,如印度“桑珠林藏人聚居区”、“饶杰林藏人聚居区”等,是达赖喇嘛集团在国外进行分裂活动的基本力量。除了南亚,流亡藏人在欧美国家也有少量分布,其中在瑞士2000多人,加拿大约600人,美国约2000人。这些人部分受达赖喇嘛驻所在国的办事处控制或与“藏独”组织有联系。
造成民族问题国际化最有效的手段,一方面是通过流亡境外的民族分裂势力制造舆论以获取某些国际势力的支持,另一方面则是在国内大力发展信徒、制造骚乱、恐怖事件引起社会动荡,以扩大影响和抬高身价。以美国中央情报局为代表的情报机构,主要采取培训“藏独”分子,通过提供顾问与物质支持等手段,扶植“藏独”势力;以美国国会为代表的西方议会,通过形形色色的涉藏决议,向中国政府施压,为达赖喇嘛集团撑腰;以“记者无国界”组织为代表的国际组织,为“藏独”活动造势,争取国际空间;以“自由西藏运动”为代表的国际“援藏”组织,主要为“藏独”集团联络国际政要,扩大影响,并负责筹钱。2008年“3.14事件”之后,不单出现在拉萨,在甘肃南部、四川甘孜等藏区也相继发生,再联系到3月10日以来,中国有18个驻外使领馆相继遭到暴力冲击,企图抢夺、焚烧中国国旗;悬挂“藏独”旗帜;破坏中国馆舍设施;攻击中国外交人员。“藏独全球打手”英国人雷诺兹还指挥“国际援藏网”和“自由西藏运动”,破坏北京奥运会火炬传递活动。在伦敦和巴黎,“藏独”分子及其团伙冲击火炬手,企图抢夺火炬、扑灭圣火火种。其间,附近中国留学生遭到他们的殴打……
达赖喇嘛绝不是他所说的“宗教人士”,而是一个背景复杂的政治人物。这从他多次“访问”美国,日本,台湾,参拜靖国神社,指使日本恐怖主义集团“奥姆真理教”首领麻原彰晃多次秘密窜扰中国就能看出。站在达赖喇嘛背后的美国利用他干扰中国经济建设,抹黑中国国际形象,彻底否定共产党政权的合法地位,在中国制造动乱,并通过达赖喇嘛的“全世界藏人复国大会”带动整个西藏、新疆、内蒙、云南等中国边陲少数民族聚居区脱离中国,使中国步苏联解体的后尘。
这只是美国地缘战略的第一步,如果利用达赖喇嘛无法达到目的,那就要同时进行军事准备,等待时机武力达到其目的,所以达赖喇嘛大力发展私人武装、豢养军队。

(二)败毁佛教清誉与民众正信,民心坏乱、国运必衰
有人妄称,宣扬喇嘛教不是佛教,会破坏民族团结和宗教政策。众所周知,佛教文化是中国正统文化的主要组成部分,是维系民众正常信仰自由的重要前提。可是喇嘛教伪装成佛教,大肆破坏佛教文化,动摇国基邦本,天长日久,正教衰颓,邪教昌盛,那才会大大破坏民族政策和宗教政策。
如今喇嘛邪教正在疯狂蚕食真正佛教,喇嘛教所修的密法,完全是披着佛教外衣的魔道,处处与真正佛教背离,却自诩为“即身成佛”的无上法门,善恶正邪颠倒之至。喇嘛教问题,绝非有些人以为的佛教内部的显密之争,而是关系到佛教文化是否存续断送的严重问题。喇嘛邪教兴,佛陀正教亡,人心必乱,国运必衰,这是历史的不争事实。

(三)喇嘛教性侵不断,民怨汹涌;伤风败俗、伦理崩塌
活跃于欧美的第二世卡卢仁波切,经十四世达赖喇嘛认证。由于从小刻意的培养,善以英语弘法,足迹遍及法国、西班牙等地。然而作为第一世卡卢的“转世灵童”,他却脱下喇嘛服,自拍一部影片《卡卢仁波切的自白》,自白他还未成年时,在寺院求学的过程中,受到其他喇嘛性侵害、以及他因此成为问题少年————喝酒、吸毒的真实往事。近些年,经常有人举报,藏地喇嘛教如竹庆寺、亚青寺、菩康寺、协庆寺等寺院喇嘛因男女双修糟蹋孤儿院多名女童,寺院的后门,经常有抬出去的尸体等。愈来愈多的喇嘛教性侵事件曝光,包括性侵未成年少女等丑闻,已经成为一大社会公害,引起了海内外高度关注。

●1997年03月 出生印度的贝玛堪布仁波切,与黄姓妇人于道场发生关系,遭妇人丈夫当场举发。
●1996年04月 自称是达赖喇嘛认证的活佛、来自西藏在台湾传法的敦都仁波切,以双修为名,乱搞男女关系,有多名女子受害。
●1995年07月 中国林喇仁波切在台湾弘法,借机性侵多名女信徒,还说吞下他的精液(甘露)可得到最高加持。
●1995年04月 台北科大教授江灿腾抨击西藏喇嘛盛噶仁波切在台湾乱搞男女关系。
●1993年12月 台湾籍喇嘛杨镐,涉嫌连续对两名女子性侵害。
●1991年10月 瑜伽老师向警方指控,遭由印度来台湾弘法的喇嘛图登旦曲性侵害。
●1991年10月 《新明日报》(香港讯)报导,女商人自曝与来自中国成都喇嘛教大师义云高发生性关系,声称还拍下交欢录像带。
●1990年06月 尼泊尔籍楚姓喇嘛被张姓女子控告骗婚及欺诈。
●1989年06月 来自尼泊尔的拉秋仁波切,被控对一名妇人性侵害。
●1983年11月 《旧金山Free Press》报导,《西藏生死书》作者索甲仁波切遭控告性侵害。一名妇女在美国加州山塔库鲁斯郡向法院提出一桩赔偿千万美元的官司,声称遭受到索甲仁波切的胁迫与性侵害。
●2011年3月,台湾媒体报道一位来自中国四川佐钦寺的知名转世活佛耐迈仁波切,平日脱下喇嘛僧服,换上便装牛仔裤,到台北万华当起嫖客,与一位妓女进行性交易,被警方当场捉到。
……………………
不一而足,此类事件极多,引起人们的强烈反感,民怨沸腾。受害女性大多因为怕被诛咒、名节败坏或家庭破碎等而隐忍,但是仅曝露出来的这冰山一角已数不胜数。

(四)与狼共舞国际公关,孤立分化中国政府
在达赖喇嘛“宗教与文化事务部”的推动下,印度、尼泊尔、不丹甚至欧美等国,近几十年创建的喇嘛教寺院和传教中心总数已逾千个。宗教活动之外,“流亡政府”和达赖喇嘛利用一切可能参加世界各种裁军、和平、消核、环保会议,在多国建立“西藏协会”和“友好协会”组织,以表明其政治主张。仅1982年,达赖出访的国家和地区就达10余个。多年来,达赖访问过美国(至少5次)、英国、德国、日本、澳洲、加拿大等国。这些国家,除了没有仪仗队欢迎,都将达赖喇嘛当成“元首”,究其目的,自是推动“藏独”用以“反华”。自李登辉主政台湾起,达赖喇嘛集团与台湾的关系逐渐靠拢。陈水扁上台后,达赖喇嘛集团曾派出代表团参加其就职典礼。
1987年,达赖喇嘛成了日本邪教奥姆真理教头子麻原彰晃的“上师”,他们先后五次会晤,麻原彰晃受达赖喇嘛的指使两次潜入西藏“传教”。麻原彰晃自称 “是达赖喇嘛亲自把我指引入佛教大乘传统”。1989年5月,达赖喇嘛给麻原彰晃出具证明书和推荐信,称麻原彰晃是“很有能力的宗教导师”,奥姆教是“传播大乘佛教”、呈请东京有关当局“应当允许奥姆教派免交税收”。从而使麻原彰晃迅速积累起大量资金,从事毒气的研制和生产。达赖喇嘛于1989年5月26日致书感谢“奥姆教团为我们佛教流亡集体,特别是不久前刚从西藏来的僧侣学生提供了慷慨的捐款”。德国《焦点》周刊说“没有达赖喇嘛的支持,麻原彰晃根本不可能建立起他的教派帝国。他从一个江湖医生和小小的刑事骗子,在短短的几年内上升为日本一个教派领袖也不会如此顺利,这是可以肯定的。”正是达赖喇嘛的鼎力“支持”,使麻原彰晃从一个小骗子上升为“宗教导师”,积累了大量资金,从而变成恐怖集团的头子。
麻原彰晃仿效喇嘛教,对他教派里面的所有女信徒有“性使用权”,实际上他也经常奸污信众。对于喇嘛教的“红白仙露”和“仙药”,麻原彰晃也模仿得很彻底。麻原彰晃的血是极其昂贵的“灵丹妙药”,他的头发做成一种“仙”茶,他的洗澡水也具有“特异功能”而被销售。麻原彰晃的精液则具有极巨大的“法力”,一小瓶卖7000美金。在接触喇嘛教以后,喇嘛教成了核心教义,任何犯罪行为都不再是禁忌,最终走向不归之路。
达赖喇嘛与来西藏进行间谍活动的纳粹分子奥地利人海因里希•哈勒;与常驻西藏进行分化利诱的英国驻拉萨商务代办处首席代表黎吉生;与好莱坞演员,同时是“西藏问题国际运动”主席的理查•基尔;与主动向外国人泄露国家军事机密,并撰写反动文章和主编反动刊物《探索》的魏京生;与狂热的疆独分子、新疆女邪热比娅•卡德尔等都有密切的往来,达赖喇嘛还于1980年参拜靖国神社。可见喇嘛教的活动舞台已经不再局限于内陆,已经扩展到国际舞台上来,如果不及时遏制,中国将处处受制、被动、孤立。

(五)喇嘛邪教肆意横行,严重破坏几千年来的文化传承,阻滞日益迫切的文化建设与核心价值观重铸
原国家宗教局局长叶小文指出:“现在,西藏经济社会快速发展,人民生活迅速改善。但局部地区寺庙膨胀和宗教热也在出现。西藏和其他藏区一些寺庙的‘体’膨胀了——既有数量、体量的膨胀,也有功能的膨胀,有的寺庙‘养了一批懒人,藏了几个坏人’;寺庙的‘神’越位了——达赖作为‘根本上师’、‘最高活佛’,也太神乎其神了,还自封‘藏民族的代言人’,是政教合一的‘政治领袖’,也太越位了。”这番话反映了政府职能部门对于喇嘛教快速膨胀扩张的深切忧思。
由于中国人自古以来人伦道德观念较重,文化传统延续绵长,所以喇嘛教龌龊不堪的“男女双身法”不得破其门而入,难以撼动传统的中国文化主流;但近数十年来,中国文化信仰、道德伦理遭受到自“破四旧”、“文革”等文化浩劫以来的一系列严重滑坡、破坏,文化传承发生断裂,加之崇尚欧美物质文明物欲的深刻影响,使得喇嘛教这等光怪陆离、与传统价值观严重背离的邪淫双身法,全面侵蚀到中国内地与佛教肌体,使得现今的中国佛教有近九成的佛教徒或修学,或与之发生直接抑或间接的联系,在海外的大举扩张更是在政治的背景下肆无忌惮,广大信众深受其害难以自拔。
近年来,中国经济迅猛发展、科技水平大幅度攀升,民生得到长足改善,一举改变了经济文化长期落后的被动局面,尤其是互联网和各种传播手段的普及,使得信息发布、散播空前迅疾。经济发展过快,导致社会精神文明建设远远滞后于经济建设,加上网络大量不良信息的引入,导致民众价值观畸形扭曲,人心浮躁、出现价值真空。喇嘛教趁虚而入,泛滥成灾,昔日的礼仪之邦成为喇嘛邪教邪说蔓延的沃土。
喇嘛教“法王”、“活佛”、“仁波切”、“上师”、“大成就者”等各色名号满天飞,除了政府认定“班禅”和“达赖喇嘛”之外,其他很多名号都是自封的、互封的、信众加封的,更多的称号是用钱买证换来的,汉僧、喇嘛用钱买“活佛”证成风,不同等级的称号价位也迥然不同。尤其是所谓“上师”,完全是腆颜无耻自封的。喇嘛教还编造了所谓“转世”制度“,加以神秘化仪式化,主要解决了政权地位和财产继承的问题,引得喇嘛教各派纷起仿效。这些已经成为政府宗教基层管理部门和寺庙内部管理者及信众反映最集中最突出问题之一。
很多信众接触喇嘛教后,在“上师”诱惑哄骗之下,把“上师”当成了明星,自己成了追星族,一味盲从追随,以此为荣。而对于以前皈依的汉地僧众,则逐渐冷落,甚至是不屑一顾。其中的缘由一望便知:喇嘛教“上师”才是“真佛”,别人怎能和他相提并论?喇嘛教谎称,“密法是佛法的精华”,喇嘛教的“殊胜”诱人之处就是它有男女双修的“无上”速成法门,能让众生快速“即身成佛”,还有如财神法、诛杀法等光怪陆离的修法,其实都是对于佛法的诽谤和破坏,与中国正统文化格格不入。
我国目前迫切的文化重建任务,就是肃清流弊,整理文化遗产,重铸主流价值观,弘扬主旋律,凝聚人心,把曾经抛弃的正统文化遗产重新熔铸起来;喇嘛教肆意横行,掠夺文化资源,抢占文化高地,用丑陋淫秽的男女双修教义污染民心民智,长此以往,精华糟粕颠倒、价值观混乱,必然民心坏乱,国运衰颓,谈何文化重建!胡锦涛总书记指出:“当今时代,文化在综合国力竞争中的地位日益重要。谁占据了文化发展的制高点,谁就能够更好地在激烈的国际竞争中掌握主动权。人类文明进步的历史充分表明,没有先进文化的积极引领,没有人民精神世界的极大丰富,没有全民族创造精神的充分发挥,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不可能屹立于世界先进民族之林。”
经过改革开放和几十年艰苦卓绝的努力,中国的经济建设取得了长足的进展,民众的富裕富足也较以往大幅攀升,中国愈来愈以大国的风姿屹立于世界东方,越来越在国际事物中发挥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愈加能发出影响世界的更强音。但是与之相匹配的文化建设、精神文明却一直裹足不前,甚至有大幅倒退的倾向。民众的文化信仰、道德伦理跌至谷底,社会乱象丛生,危机四伏。我国严重缺失正统文化的开化教化,缺乏与民众心理相对应相融合的道德基准、文化理念,缺乏凝聚民心的核心价值观。宣扬何等文化精华、去除何等文化糟粕,涉及到对于社会大众的引导,涉及到中华文明的未来走向,涉及到长治久安、国祚长存的紧要问题。
上行下效、上梁不正下梁歪,如果听任披着佛教外衣的喇嘛教肆意扩张,必将断送几千年来的正统文化,两千多年的智慧之光将从此黯然熄灭,这不是危言耸听,而是切实发生的不争事实。正统文化衰亡、邪教邪说蔓延,后果不言而喻。历史上教训无数,“法轮功”等邪教仍在继续为乱、国人的信仰危机、文化断层仍在持续加深。
对于喇嘛邪教的态度,相当程度上是一种在我国文化建设背景下的文化态度和价值取舍问题,必将起着或良好或悲催的示范作用!防范治理及时,文化复兴、民族雄起有望;听之任之,喇嘛邪教蔓延华夏为所欲为伤风败俗,必然动摇国基邦本。

总之,喇嘛邪教根本不是佛教,反而披着佛教外衣处处歪曲践踏佛教,从光怪陆离的歪理邪说到林林总总的丑闻恶行,已然成为文明社会的一大毒瘤——邪教,已然造成了各种深远的社会危害。很多行径公然触犯了国法刑律,是中国构建和谐幸福社会的巨大遗患,这早已经是有识之士的深切共识。比如:

●与年龄不满14周岁的女性发生性关系者,无论女性是否自愿,均触犯《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236条,构成强奸罪;
●以欺骗、胁迫的方式使女性与“上师”修双身法者,触犯《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236条,构成强奸罪;
●与多名异性淫乱者,触犯《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301条,构成聚众淫乱罪;
●“上师”用大小便、男女淫液、女人经血等极度肮脏之物混合而成的“甘露丸”,卖给不明就里的信众吃,借此收受“供养”,不仅严重违反道德伦常,还触犯《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266条,构成诈骗罪;
●喇嘛教“甘露丸”,显然违背国家关于食品卫生和药物管理的法律法规。而且涉嫌触犯《宪法》第38条“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的人格尊严不受侵犯。禁止用任何方法对公民进行侮辱、诽谤和诬告陷害”。
●非法攻击、破坏(对计算机信息系统功能进行删除、修改、增加、干扰)网站,触犯《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286条,构成破坏计算机信息系统罪;
●通过金钱收买、利用卖淫女修双身法者,或者出钱收买卖淫女,供“上师”修双身法者,触犯《中华人民共和国治安管理处罚条例》第30条,构成嫖娼行为;
●介绍卖淫女供“上师”修双身法者,则触犯《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359条,构成介绍卖淫罪;
●抢夺他人财物者,触犯《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263条,构成抢劫罪;
●杀害他人者,触犯《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232条,构成故意杀人罪;
●如果喇嘛教捏造事实,对他人进行诽谤,或者对他人进行人格侮辱的,情节严重者,触犯《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246条,构成侮辱、诽谤罪。
●喇嘛教里使用人骨、器官的做法,严重触犯《刑法》第302条“盗窃、侮辱尸体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
●如果“上师”指导弟子发生以上行为者,“上师”为教唆犯,和弟子构成共同犯罪,且“上师”是主犯,对弟子触犯的所有罪名,均承担刑事责任;
●受害人将提起刑事附带民事诉讼,除追查行为人刑事责任外,并享有要求行为人作民事赔偿之权利。
……………………………
喇嘛“上师”们高高在上,接受信徒膜拜供养,暗地里却用信徒的供养吃喝嫖妓,诱骗强迫信徒性交失贞,甚至连未成年女童都不放过。一旦东窗事发,喇嘛教道场立即推诿,由其他喇嘛同党或西藏基金会面对媒体推卸:“那是假喇嘛!与我们无关。”然后,闯祸的喇嘛出逃或者隐藏起来以避风头,再过一段时日,换个名字,弄本护照,依旧出来招摇撞骗、有惊无险一切照常。这种作案模式,俨然成为在佛教外衣掩护下,喇嘛集团犯罪的共通手法。

所以,应当及时认清喇嘛教的邪教面目及其社会危害,查找管理疏漏,加强防范治理,未雨绸缪,研究对策,及早依照法律法规对喇嘛邪教予以限制、取缔与严惩!与喇嘛教类似的“法轮功”等邪教为乱的惊心示例就在目前,不可不察,不可不鉴。

实现自我解救、自我解脱
无论学诚的弟子如何狡辩,都改变不了《广论》班实质上就是在培养喇嘛教徒,为达赖培养徒孙,所有遍布全国各地的喇嘛道场都毫无疑问做着同一件事,意识形态同一,而达赖处于是这个意识形态的最顶端,根本上来说喇嘛教完全就是政教合一的产物,编造的种种伪律和教义都不离为维护喇嘛们作为统治者的地位和既得利益而服务。
学诚本人出于对权势的野心,积极的宣扬喇嘛教义“四皈依”“视师如佛”,积极推广《广论》,龙泉寺集体造假,把一个利欲熏心的伪善之徒包装成了“高僧大德”,蒙蔽了一大批人。学诚的罪行败露,真实面目曝光,学诚的弟子应该清醒,可是作为多年被邪说洗脑、精神控制,尤其是依据喇嘛的教义修习,学诚已然是弟子的“皈依上师”,其精神领域的统治地位与种种邪说交织纠缠依然控制着弟子的心,如果仅仅把学诚个人从信仰中剥离,思想中喇嘛教之种种邪见不清除,这些弟子必然会被这些邪见左右继续深入喇嘛教而不能自拔。那些说我不信学诚了我还要学《广论》的人,都是自欺欺人的喇嘛教精神控制下的傀儡,所以当务之急是要破除这些邪见,用正见替代邪见,让这些被学诚蒙蔽洗脑而不自觉给自己套上喇嘛教精神枷锁的朋友真正从精神控制中解脱出来。
唯有具足正见者才能彻底地永远地摆脱邪教,所以当务之急要积极学习,实现自我解救,自我解脱。以下书籍依经依律破斥邪见,对于明确正见、摆脱精神控制很有帮助。希望被学诚蒙蔽欺骗的朋友认真学习,实现自我解救,自我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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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处: 天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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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1-16 10:06 | 只看该作者
前  言

  两千五百年前,佛陀入于无余涅槃三个月后,在阿阇世王的供养与护持之下,大迦叶尊者等五百罗汉对佛陀所说法与律进行了结集,由阿难尊者诵出法藏,由优波离尊者诵出律藏。
  比如:
  “尊者阿难诵如是等一切法藏。文句长者集为长阿含。文句中者集为中阿含。文句杂者集为杂阿含。所谓根杂力杂觉杂道杂。如是比等名为杂。一增二增三增乃至百增。随其数类相从。集为增一阿含。杂藏者。所谓辟支佛阿罗汉自说本行因缘。如是等比诸偈诵。是名杂藏……尊者优波离即作是念。我今云何结集律藏。”(《律》)
  法藏,即所谓的经藏,北传汉文唯有《长阿含经》、《中阿含经》、《杂阿含经》与《增一阿含经》等四部《阿含经》,与南传巴利文经藏相对应的则为《长部》、《中部》、《相应部》与《增支部》,另有北传未译之《小部》,即《杂藏》。
  诸部《阿含经》,是最原始、最权威、最具公信力的佛陀原始正法,是海内僧俗四众,无论南传与北传,乃至诸宗各派所共许、唯一公认是佛陀金口所说之最真实可信之经,为诸上座大比丘众、上首大弟子、耆宿长老核心僧团所护持、所弘传,是佛法的核心和根基。
  诸行皆是无常生灭变易之法,佛陀正法流布世间,亦必兴极而衰,会归磨灭。在经律之中,佛陀曾反复记说正法住世唯有五百年。
  比如:
  “阿难!今正法唯住五百年。”(《律》)
  “阿难。若女人不得于此正法.律中。至信.舍家.无家.学道者。正法当住千年。今失五百岁。余有五百年。”(《中阿含经》)
  佛陀也曾记说,正法会因诸多伪经的出现而流变为相似像法。
  比如:
  “有诸相似伪宝出于世间。伪宝出已。真宝则没。如是。迦叶。如来正法欲灭之时。有相似像法生。相似像法出世间已。正法则灭。”(《杂阿含经》)
  历史发展也正如佛陀所预言。佛陀入灭五百年后渐入像法时期,流变像法“大乘”,乃至更增流变、最为下流的“秘密大乘”即“密乘”喇嘛教,辗转兴起并风行于世,同时兴起历时近千年的伪造“佛经”运动,不仅大肆杜撰数不清的伪宝即相似像法伪经,而且极尽歪曲、贬低佛陀大乘正法《阿含经》为“小乘”之能事。随着伪宝即相似伪经相继而出并横行于世,真宝即佛陀正法《阿含经》,渐渐被伪宝替代而隐没,以至及今近两千年间,遍读诸部《阿含经》之佛子已寥若晨星,也正应了佛陀所记“相似像法出世间已。正法则灭”之预言。
  然而,佛陀真正最殊胜之大乘佛法唯有诸部《阿含经》及其中所说四谛八正道。
  比如:
  “诸佛之最胜法义,即:苦、苦之集、苦之灭、苦灭之道。”(《长部》)
  “若有无量善法。彼一切法皆四圣谛所摄。来入四圣谛中。谓四圣谛于一切法最为第一。”(《中阿含经》)
  “何等为正法.律乘.天乘.婆罗门乘.大乘。能调伏烦恼军者。谓八正道。正见。乃至正定。”(《杂阿含经》)
  上座长老所护持弘传的真宝《阿含经》乃真大乘正法,却被肆意贬低为“小乘”,而实为流变伪大乘、伪秘密大乘的伪宝伪经,却被鼓吹、标榜为“大乘经”乃至“密乘经”,何其颠倒。
  佛法激荡流变已数千载。诸部《阿含经》乃佛陀正法纯一无杂之上流源头,流变像法“大乘”乃至“密乘”实芜杂浊秽之下流,虽目之为法流,却不复法源之清澈矣。溃烂之处,艳若桃李,流变像法亦复如是,虽自诩殊胜、貌似高深,然而,若依佛陀正法之智针慧剑却可一挑而破,满腔脓水则暴露无遗。
  佛陀常常赞叹摧伏邪论、破斥邪说,并反复以声闻圣弟子可善破异论作为佛陀入涅槃的条件之一。
  比如:
  “宜应时时摧伏愚痴外道。建立正论。”(《杂阿含经》)
  “汝罪魔王。我未入涅槃。何以故。我未有声闻弟子聪明智慧。若有他问如法而答。善破异论广建正法。”(《律》)
  “若我圣众声闻弟子。未有智慧通达聪明辩了以正法言。摧伏邪论显扬圣教能流通者……我今无宜入大涅槃。”(《律》)
  悲智十数年来破斥诸多邪教与邪师,而此诸邪师之邪说或攀附歪曲或言及篡改者,乃流变像法,故而,仅依流变像法即可破斥并证伪此诸依流变像法更增流变之邪说。换句话说,悲智所主要证伪并摧伏的也仅是攀附并歪曲流变像法的邪教,而非破斥流变像法本身,这也正是依佛陀所说“以彼等愚人之法”,或“以外道修行者之法,善令堕负”。
  比如:
  “善哉!居士!汝如是时时以彼等愚人之法,‘善令堕负。’时,世尊即说法而教示、劝导、赞励、庆慰给孤独居士。”(《增支部》)
  “诸比丘!比丘于此法、律,即使成满法腊百岁,当如给孤独居士之所作,如是以外道修行者之法,善令堕负。”(《增支部》)
  相反,于摧伏依流变像法更增流变之邪说时,假若处处破斥流变像法本身,既犯方向性错误而毫无针对性,又会欲速则不达。
  唯不明逻辑之凡夫,才会误以为悲智摧邪中引证的必是悲智所承认的,恰恰相反,邪师所攀附的流变像法及其认同或疑为佛说的证据,才更有针对性、更有效,正所谓“以外道修行者之法,善令堕负。”如是等诸反邪策略,详见拙作《反邪策》。
  其实,正说大同小异,谬说却千差万别、互相抵牾。故而,依任何一部相似伪经,哪怕仅依一部《楞严经》,即可证伪并破除与“大乘”相关的一切邪师与邪教,无论是法王、活佛、上师,还是哪位堪布、仁波切,乃至所有一切伪大乘经,皆可“以彼等愚人之法”而破之。皆因被誉为“正法代表”的《楞严经》,在数不清的佛学常识上错谬不堪乃至自相矛盾,邪见满满的恒河沙数邪师与伪经,不仅绝不可能与《楞严经》所犯错谬完全一致,恰恰处处与之相违──谬说各不相同故。
  悲智在破斥依相似像法所滋生的变异邪教时,过去会、将来依然会堂堂正正、光明正大地引证伪大乘经与流变伪说。悲智以伪大乘经或流变伪说破斥邪教,往往比用佛说《阿含经》更有效、更有针对性,皆因邪教信徒更迷信流变像法才是佛说“大乘”,并误以为佛说《阿含经》真是“小乘”。故而,以《阿含经》破斥依伪大乘更增变异的邪教,往往无异于对牛弹琴。
  另外,摧伏邪说并救拔众生脱离邪教,如救水火,其急与迫,不可稍怠,皆因邪教信徒将堕无间,没有比救拔众生免堕无间更重大、更急迫之事了。故而,为更快、更多、更有效地救拔如母有情脱离邪教免堕无间,两害相权取其轻,悲智不仅要尽量规避对流变像法本身的指正与纠缠,还要最大限度地对其予以随顺,终以导人脱离邪教为目的。若不如此,直接以佛陀正法破斥相似像法,不仅无法有针对性地破斥依相似像法更增变异之邪说,反倒会促使所有与流变像法有关的“大乘”诸宗信徒与各邪教联手,给悲智扣上“反大乘”的大帽子并大肆诅咒诛伐。
  然而,摧伏邪说并引导诸有情脱离邪教,仅完成了反邪两部曲中最重要、最急迫的第一步,而后还要广建正法、显扬圣教,以引导万千转化者中的有缘人了解佛陀原始正法、永离邪教。故而,天鉴论坛从建坛的第一天,就专门为原始正法设立了“如实知见”栏目与QQ群。多年来,虽然有数不清的邪教转化者由此窗口了解并步入正法,却也有万千转化者才出此邪教虎穴,又入彼邪教狼窝,辗转于各个邪教之间。
  究其根由,万千邪教只是异化的枝叶,流变像法才是诸多邪教滋生的温床与根源。因此,仅仅有针对性地一一破除各个邪教而不铲除其根本,虽更能直接帮助堕入该邪教者,但随着时过境迁,伪大乘邪说还将不断滋生出万千变异邪教。
  唯有具足正见者,才可明辨正邪、真伪与善恶。
  比如:
  “若见邪见是邪见者。是谓正见。若见正见是正见者。亦谓正见。”(《中阿含经》)
  故而,为使现今乃至当来广大众生,能够以正见认清流变像法,从而可以自行辨识依流变像法所滋生之种种邪教,不再上演才出虎穴又入狼窝之悲剧,悲智唯有冒天下之大不韪,既引证伪大乘经摧邪,又破斥伪大乘经显正,即直接依原始正法《阿含经》,有理有据、依法依律、有针对性地对伪大乘诸经予以系统破斥,以期正本清源。若于此伪经泛滥、邪师横行之世,于万千诽谤与诅咒声中,哪怕仅有一人舍邪归正于原始正法,吾愿足矣。
  本书仅为破斥像法伪宝《楞严经》所作,而伪经、邪律与谬论可谓浩若烟海,其中之流变伪说亦罄竹难书,限于出版印刷篇幅与流通便利性,更多内容请见可免费下载的电子书。另外,囿于诸多缘因,所未言及之更多真相,留待缘熟,暂置勿论。




         悲  智

          甲午年夏至 于长春




创建时间:2014-8-20

摘自:《楞严伪经——阿含经VS伪大乘经》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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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鉴出品 www.tianjian.cc
259#
发表于 2019-2-13 06:56 | 只看该作者
西藏文化谈(原著:耶律大石)_天涯杂谈_论坛_天涯社区 http://bbs.tianya.cn/post-free-685531-1.shtml
260#
发表于 2019-2-22 08:56 | 只看该作者
讓全世界瞭解喇嘛教“男女雙修”的真相-姚有為網站→姚有為的雜文→批判喇嘛教 http://www.yaoyouwei.com/zw/lmj/1-1.html
261#
发表于 2019-3-5 10:02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小草友 于 2019-3-5 16:18 编辑

彻底远离邪师邪法确保能一直走在原始纯正佛法修学道路上的一点经验

本人也曾经辗转多个邪教,摆脱邪教邪法走上真正修学原始纯正佛法《阿含经》历时两年了,过程中经历了不少困难和障碍,积累了一些经验,在此分享给同样渴望摆脱邪师邪说控制走入真正佛法体证真实大道的朋友。
学习过伪大乘经的应该先读《楞严伪经》,《楞严经》是汇集了近两千年来辗转讹传的流变像法各种邪说邪见的一部伪经,很具有代表性,先读《楞严伪经》基本上就把两千年来魔造种种邪说和邪见破除差不多了,另有一个第八识的邪见是流变法的根本邪见流传时间很长,所以要破掉(该文收录在《悲智破斥肖邪文章合集》中),再有阿含经目前虽然有传播,但是依于阿含经的流变法已经开始泛滥,魔子魔孙动作很快,正法赶不上流变法传播的速度,所以要先认真读悲智破斥肖邪的书会避开这些依于阿含经的流变,并且该书对学习理解阿含经很有帮助,再次南传现在也流变严重,基本上都背离了经律的教导以论为依据,在北传伪大乘经是严重的流变,在南传论是严重的流变,尤其是南传的尊者开示内容大多似是而非,非常难以分辨,学习正法很不容易,除了自身思想中种种邪说和邪见,外在各种大小流变程度不同的邪师和邪说也是很严重的干扰,本人学习《阿含经》两年,经历了不少障碍和困难,也看到有其他师兄虽然读了一些《阿含经》还是没能避免堕入流变法,非常的惋惜难过,所以分享经验希望朋友们在正法的修行道路上顺利前进,真正修学佛陀正法律,发了解脱的誓愿,魔宫都会震动,各种大小干扰在所难免,一定要坚定的依经依律修行,对照经律辨别,修证解脱果是世界上最最伟大的事业,一定是逆流而上,祝愿师兄们精进修行,早日见法,证道,解脱 以下是推荐阅读资料免费下载地址:
《楞严伪经——阿含经VS伪大乘经》
http://t.cn/RhkPPwP
《悲智破斥肖邪文章合集》和《邪师索达吉及喇嘛教之恶见魔说》
http://www.tianjian.cc/forum.html ... 2&fromuid=14312
《反邪策》http://www.tianjian.cc/forum.html ... 8&fromuid=14312
(出处: 天鉴网)

欢迎加入原始纯正佛法共修群。
佛陀正法律追本溯源,讨论原始纯正的佛陀教法,实际内观禅修交流,认识、远离像法与流变异说。————“如实知见”QQ群号码216796875
愿我活入息已而出息、出息已而入息之间,作意世尊之教,所作多得。......名为不放逸而住。《阿含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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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9-11-24 10:17 | 只看该作者


我离开精舍的始末

释贤甲
(2019年11月23日忆述)


《一些交流讨论(20191031)》中有人因贤C法师精神失常的事缘说:“一般像这种很单纯的女孩子,又是被灌输了‘依师法’,一旦遇到这种外表光辉灿烂的所谓的‘大德’,潜意识中是无防备警觉的(像举报的贤甲法师当属极个别,但她亦是经历了反复的矛盾纠结,最后带着疑惑联系了贤启法师才做出逃离决定的)。”这段话对我情况的描述不是完全准确,借此机缘,我想对相关事况作些补充说明。
概括来讲,当时我确实有经历一些矛盾纠结,但矛盾纠结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只发生在极乐寺方面派两位“重量级”执事法师来到精舍准备接我回去的最后两三天(为什么只在这几天纠结,后面会介绍)。我是从意识到淫秽短信有问题开始便下定决心离开极乐寺的,为此具体请教贤启法师如何妥善离开,而不是联系贤启法师之后才做出“逃离决定”的。而且,整个讨论离寺方案的过程,都未定义说是要“逃离”,而是想正常离开极乐寺,直到最后关头,我向贤启法师明确述说了淫秽短信事,此事才急转为“逃难”性质。下面详细介绍这个过程。

(一)
我在2017年12月25日被派到精舍,从26日开始因为汇报学修情况的因缘而与“师父”有短信互动,随后在不到两周的时间内,“师父”通过短信从嘘寒问暖、询问个人背景经历,发展到调教“依师”,后上升到以“依师”为名提出性交要求。这过程中我虽然不断有疑惑,但都被同伴与极乐寺的上位法师以“依师”的道理让我生硬“打消”了疑惑。直到淫秽短信发展到极为露骨的程度,我再也找不到理由让自己相信这是正当的,便单方便停止了和“师父”的短信互动。接着在2018年1月10日左右,我找到机会和贤启法师通电话,模糊叙述说我近日被派到精舍,随后“师父”给我发送大量的怪异短信,对我冲击很大,不想继续留在精舍,而想尽快离开极乐寺系统,请贤启法师帮助。贤启法师建议我可以向寺里正式申请,但是需要给寺里缓冲、接受的时间,耐心沟通、等待,不要着急。并说具体的离寺方案应该是先回到极乐寺,再请极乐寺派人送我到新道场,这样比较妥当。为了方便联系,贤启法师找人给我送了一部手机。

(在和贤启法师取得联系的前后,我由于先前曾通过邮件请教贤佳法师戒律问题,以及收到贤佳法师“以戒为师”系列讨论邮件的因缘,特别是第一封邮件有说到“想聆听您的看法”,这促使我就“逼迫依师供养”之事“含糊其辞”地跟贤佳法师请教、讨论过多次,得到了应对这一事件在佛法知见层面的重要帮助。这个交流过程以前贤佳法师有公布过(《一些交流讨论(20190313)·(六)》http://www.mzhy.org/20190313-2/),在此就不详讲这部分了。我后来因为觉得同时请教两位法师,如果得到不一致的意见,我会难以取舍,便侧重于向贤启法师一个人请教。)

来精舍前,当家师指定我负责保管精舍公用手机,我因此能较便利地和贤启法师取得初步的联系。当拿到可以自己支配的手机后,我将精舍公用手机交给我的同伴,说我不再负责保管手机。接着,我给当时极乐寺的当家师贤B法师发送了第一封邮件,说我不能胜任国际弘法任务,已经停止参加语言课程,希望寺里能尽快派人来替换我。下附邮件原文:

{尊敬的贤B法师慈鉴:
末学贤*来到精舍已有三周的时间了。这段时间的生活,让贤*发现自己对师父的信心远远不够,难以承担国际弘法这样重要的使命。与同行之间也没能很好地互助配合,难以推动**(国)弘法的相关事宜。语言的学习欠缺禀赋,难以进入状态。目前已不连续参加听课,也不会参加第一阶段的考试。为了不影响**(国)弘法事业的进程,末学至诚恳请法师重新寻找一名适合这一角色的比丘尼法师,替换末学来承担。由于末学而给常住带来的麻烦,末学表示诚挚的歉意。
末学贤*顶礼呈上
2018年1月15日}

随后,贤B法师约我视频电话,给我作思想工作,劝我好好依师承担和安住。谈话中,我问贤B法师是否愿意听我说说我作这一决定的原因是收到了“师父”的大量怪异短信,但是“师父”不允许告诉别人此短信情况,贤B法师说:“师父不让,那就不听了。”可仍然坚持她的立场劝导我“不管怎样”都要好好依师、承担。我说,我们所掌握的信息是不对等的,这样如何能有效沟通对话呢?因为我已经决意和“师父”、极乐寺划清界线,不再把贤B法师看作高高在上的“上座法师”,而是视为平等关系,所以才敢这样跟贤B法师说话。贤B法师没回应这一问题,最后说:“接下来我会再和你谈几次。”然而这更像是她的一厢情愿,我其实对于这样的谈话没有兴趣再多谈哪怕一次。这次互动,让我开始对极乐寺的管理模式和处理问题的思维方式产生了深刻的质疑。
随后我将这次交流情况汇报给贤启法师,贤启法师建议可以继续坚持要回极乐寺,表达方式可以委婉。于是,三天之后,我给贤B法师发送了第二封邮件,再次表明要回极乐寺的意愿。这封信如同石沉大海一般,迟迟没有得到贤B法师的正面回应,但她又时不时给我发邮件“关心”询问我的身心状况(在我提交申请信前没这么主动)。印象特别深刻的是有一次她提醒我去听龙泉寺的年终总结分享会(我不仅停止了语言课程的学习,也拒绝参加所有的龙泉体系在线课程),说“补充补充正能量”,却不知道对她来说的“正能量”,彼时我已经认为是毒药及洗脑的工具。诸如此类的提议我都一一婉拒了。

大概过了几天,贤B法师可能见劝导我无效,没和我“再谈几次话”,而是给我推荐了负责海外留学尼众事务的贤A法师,之后就变成由贤A法师为主来给我作思想工作了。贤A法师和我的谈话基调与贤B法师没有大异,还是围绕“依师”,说学外语是“师父”给我的资粮田,要好好珍惜和把握这难得的机会,失去了就不容易再获得了。并说,先好好承担,不用多想,领悟“依师”需要时间,有了资粮自然就会懂得,她和“师父”会一直在我的身边等着我,陪伴我成长。跟面对贤B法师的感受类似,我其实没什么兴趣珍惜这块学外语的“大资粮田”,也没兴趣用漫长的时间领悟所谓的“依师”,更没兴趣要“师父”一直在我的身边等着我。认为我应该学外语、依师,需要陪伴……这些只是她们单方面的愿望罢了,不是我有这样的愿望和需求。

(二)
时间一天又一天地过去,我提醒极乐寺说,语言学校新一级的课程准备开始了,如果不及时派人来,将来新人的学习进度会落下很多,但极乐寺没有动静。我停止了语言课程的学习,又拒绝参加结课考试,因为没有成绩就不能申请签证,以此明示我要离开精舍、不配合“国际弘法”的态度。虽然不上课了,但每天还是要陪同我的同伴去学校(护戒及自己持戒的需要),她去教室里上课,我在教室外待着,每天从出门到回到精舍,要经历七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又因为护衣和持午的戒律要求,每天要背上大大的衣钵包和早午两餐饭食(因为早上出门时天还没出明相,不能离衣,也不能吃东西)。可以说,我当时的生活内容就是护戒和不知边际的等待,为此感到很煎熬,有一次我对贤启法师说:“要不我自己走掉算了。”贤启法师说:“即使别人‘不仁’,你也不能‘不义’,你悄无声息地走了,你那同学怎么办?”这番话对我触动很大,也成为我坚持的一部分动力。

其实,我那话也有赌气的成分,由于“护独”的戒律要求,没有格外的开缘,我并不敢真的自己走掉。所以,我开始寻找机会,看能否找到志同道合的同伴一起离开极乐寺。一个偶然的机会,我联系上了一位业缘很好的同学(正好她出差在外,可以使用手机),告诉了她短信事件的经过(这是我第一次明确对外说出此事),并说我打算离开极乐寺系统,问她是否愿意与我同行。她最初感到震惊,但思考后答复我说,她还是相信师父并愿意留在极乐寺,就算师父有不好的事情,她也有机会观察、验证。我满怀希望的求助遭受了挫折,只得继续漫无边际的等待。贤启法师教导我在精舍可以多拜佛、静坐,拜佛是为了对治精舍活动少的问题,静坐是为了调身养息、缓解焦虑和压力。这些建议对我来讲帮助很大。贤启法师还多次说,对于极乐寺来讲,给予她们充分的时间来接受这个变化并调配人手,是有必要的,我应该要有这样的耐心。

(三)
就这样又过了十天,极乐寺对于我的第二封信还没有回应,我就和贤启法师商量说:给极乐寺的缓冲时间是不是差不多了?现在我能否正式写一份《离寺申请》?贤启法师认可,并建议说,信中应该表达对极乐寺的感恩,要有人情味,不要单纯、生硬地说离寺,这样让对方好接受。我认为贤启法师说得很对,按照此建议写好了给贤B法师的第三封信,于1月30日发送了出去。这封邮件的内容如下:{尊敬的贤B法师:见信吉祥!掐指算算,末学贤*从201*年*月*日跨进极乐寺的大门开始,直到今天,出家已有*年又*个月了。若从接触团队开始计算,与团队结缘最少也有整整*年时间了。这段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算短,在这期间,末学懂得了什么是“三宝”,认识了师父,有机会接触和学习正信的佛教,参与慈善事业,并开始明白善恶,慢慢结交到一群叫做“同行善友”的人。乃至于从中培养起信心,而发心出家,而走进了极乐寺。想一想,这一人生轨迹的改变,以及识见的丰富和拓展,首要在于师父。若不是因为师父,自己不知何时会有机会认识和接触到像龙泉寺的一些比丘法师那样如法行持的出家人,从而认识到另一种人生,一种不一样的生命境界。自己可能也不一定有机会学习到比较正信的佛法,或者会比较晚才接触到。而且,不一定会有信心和勇气很快地抉择出家走解脱道。而末学与法师您也是有缘的,因为末学从一走进极乐寺,就是法师做当家,直到现在。也因此而亲眼目睹法师操持寺院上下大小事务的辛劳,这当中,毫无疑问有为末学的一份心血。从大的方面来讲,法师从我们做净人开始就给我们带动师父开示课;后来我们班进行戒前教育,法师在忙碌之余坚持不懈给我们带课,为了不落课,还有过晚上停电时坚持给我们补课;到临近受戒时,法师为我们这个**(数字)人的大班准备受戒材料,不知耗费了多少时间和精力;再后来,又为我们操办教职人员资格证……所有这些,都在末学心中留下了难忘的印象。而法师对末学个人给予的种种或直接或间接,或身体或心灵的关照,也是很多的。特别记得有一次,末学脚上长了疼痛难忍的水泡,走路困难,那时拜忏快要迟到了,法师还特地为末学停下来,关切问道是什么状况。虽然是很小的一件事,但末学一直感念于心。末学在极乐寺的*年多时间,在法师以外,从各位执事法师、上位法师、班导法师,以及本班的或其他班级不计其数的同行善友们身上,也都得到过许许多多的关怀、拉拔和帮助。从这种氛围中,末学慢慢安顿身心,认识佛法、修学佛法、体验佛法,也拥有平台,让才疏学浅的自己得以在三宝地里培一点福、修一点慧。应该说,*年多的时间,自己得到了不少的历练和成长。所有这些,都要感念师父、法师、同行对自己的恩德。在感恩的同时,坦诚地说,伴随着时间渐渐拉长,末学也渐渐感到,现在道场的发展状况,跟自己最初所预想的越来越不一样了;师父和团体的面貌,在末学心中,也渐渐变得不再是自己过去所认识的样子了。再随着在道场学习和生活的日渐深入,又尤其是最近来到精舍学习,以及跟师父的近距离互动,末学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多。经过这样一段经历,现在的自己,对师长的理念不再能够认可,对师长的引导也失去了信心。末学现在已无法按照师父及道场的理念来修学或承担,勉强待在这里,只是感到身心分裂和痛苦。末学目前的状态,也无法继续给极乐寺常住创造价值了,在这里所做的,无非是耗费常住资源、辜负信施而亏损自他的福德。经过慎重的考虑,末学在此正式提出离开极乐寺的申请,恳请慈允。虽然末学做出这一决定已有一段时间,但因为持戒与护戒的原因,末学仍然陪同贤*法师到**学校上课。为了不影响**(国)弘法事务的后续开展,以及贤*法师的身心安稳,末学再一次祈请极乐寺常住安排人员替换末学。此外,因为个人存放在极乐寺的部分书籍资料、证件等需要取回,恳请常住为末学提供些许护戒的方便,派一名比丘尼法师和末学一同回寺。因个人的原因而给极乐寺常住带来的不便,末学贤*再一次地表示深深的歉意。最后祈愿贤B法师身心安康,道业增上!末学贤*合十敬上2018.1.30}
基于前面两封信的经验,我已经做好要持久等待回音的心理准备,但出乎意料的是,隔了一天,负责护持精舍的居士便传来消息,说贤B法师等人将于2月1日到精舍。这个消息可以说让我感到惊喜,没想到会这么快,当时还想也许是“温情版”的《离寺申请》发挥了效用(后来知道不是,重点应该是在于我收到了“师父”的骚扰短信,并因此要离开极乐寺)。但同时也有些惊讶:此事何劳贤B法师大驾?还有没想到的是,2月1日傍晚,打开精舍房门,迎来的不仅有贤B法师、一位替换我的同学,还有我的班导贤X法师。看到极乐寺让这两位“重量级”法师放下她们繁忙的事务来接我,我当时不由得感到有些惭愧、“心软”,在那一刻,我坚持要离开极乐寺的决心仿佛发生了一丝微妙的松动,我对自己说:“不可以!”随即发信息给贤启法师报告了情况,并说我无论如何都会坚持自己的原则。
贤启法师回复说:“追求真理是目标,坚持己见不是目标。”
我说:“我会坚持追求真理,以及正义,不为温情所惑。”
贤启法师又说:“亦不为成见所障。”
(后来我才知道,法师们是坐的普通火车,晃荡了一天一夜赶来的。按时间来算,可知贤B法师在收到我的《离寺申请》后很快就决定了要来这一趟。)

(四)
贤B法师和贤X法师在精舍里住了下来,没有明确说返回极乐寺的日期,然后两人开始轮流和我谈心。因为有了替换我的人,所以我不用再陪同同伴上学,每天从早到晚待在精舍里,谈心的时间很充足。
贤X法师一落脚,行李都没收拾,也顾不上长途火车带来的晕车不适,就开始和我谈话。她真切表示愿意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便把短信事件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她第一反应是觉得不可能,便和我核对“师父”的手机号码,发现没有错;又因为她刚刚带一批戒子参加了“师父”的一场传戒,她跟我核对是否有在传戒那天白天发短信,也发现没有。她想到“有鬼”的可能性都被排除了,便由觉得不可能变为半信半疑。贤X法师又问我:“贤B法师知道这个事吗?”我说:“她不知道。我有问过她是否要听,但是是‘师父’不允许对外说的,她说‘师父不让,那就不听了’,我就没说。”贤X法师听后没说什么。
大概贤启法师也觉得两位“重量级”法师来接我有些蹊跷,他咨询了律师,认为我有必要规避风险,于是让我从此以后每天给他发一条短信报平安,并让我把遭遇事情的经历写成文件(最好录制视频,因为视频是更有效的证据),交给第三方(贤启法师说可以发给他,也可以发给他提供的一些可靠人)。贤启法师说,如果他没收到我的平安短信,那么说明我可能有危险了,我提供的证据就会有用。不仅是平安短信,贤启法师还让我记录了一个备用电话,以免联系不上他。并让我注意避免隐秘使用的手机被发现。
这几条建议,多数我都积极采纳了,特别是为了避免手机被发现和丢失,我将几位可靠人的电话号码及发骚扰短信的号码抄写在了一张小纸条上,装在衣服的内袋,这样即使手机没了,只要有号码就还能想办法。
但对于贤启法师说要提供证据的建议,我感到了犹豫,这是我和贤启法师联系的这段时间来第一次觉得难以抉择。一是我没想到自己竟然卷入了这种级别的安全风险中,二是我无法预料把“师父”发淫秽短信之事揭露出来会是什么后果。我的心情十分复杂:势单力薄的自己、势力强大的“师父”、自身生命安全的威胁、未来的修行何去何从……混合在了一起,我该如何理清头绪?我还想到:“师父”毕竟还是对中国佛教有贡献的,此事揭露出来是利多还是弊多?(这是当时的认知,现在不会这样想。)还有,这件事会上升为国际性事件吗?……我向贤启法师笼统地表达了自己的忐忑不安,贤启法师说:“你可以放心,如果你没出事,这份材料我是不会打开看的。”贤启法师的话让我稍微放心下来,我于是开始准备证据材料。因为当时精舍里住着八个人(七位尼众和一位居士),我只得想办法找机会避人耳目,小心翼翼地准备材料。所幸整个过程都没有遇到什么障碍,2月2日至3日,我用两天时间有惊无险地完成了材料,把材料加密存放到一个网盘中,把密码和链接地址给了贤启法师。

(五)
这边厢,紧张地思索如何应对风险;那边厢,还得如常保持着和贤B法师、贤X法师的互动。一向忙碌的贤B法师在精舍里也没闲着,她一面还需要远程处理工作上的事务,一面每天变着花样做好吃的,包饺子、包包子、打火锅、做烙饼……短短几天时间全都轮了一遍。有时候做食物延误了正常的午斋时间,而我要持午,贤B法师就特地先做好给我的一份,让我先吃。虽然我不想被这样“特殊”地照顾着,但已然身处在来自当家师的亲自关照中,我就不由得产生出愧疚感,还有些许温暖和感动。虽然我理智上认为贤B法师对我的特别关照是为了“挽回”我,在立场的面前不能受“诱惑”,但我同时也会想:“就算是为了‘挽回’我,作为当家师能这样放下身段也是很难得的。”不知不觉地又有些“心软”。贤X法师在一次和我谈话中也说,贤B法师作为极乐寺的当家师,她的位置是很重要的,但是她却没有什么架子,她能来做这些事情是很不容易的。这番话加重了我的愧疚感,我在一次和贤B法师的谈话中,忍不住惭愧地说:“你们二位法师工作那么忙,为了我的事专程跑过来,真的很过意不去!”贤B法师说:“这都没什么,你这个事是大事!”
由于贤X法师对于我述说短信事件是接纳的态度,让我产生了信赖,所以我和她的交流更多一些。我进一步向贤X法师表达了我在这段时间来对“师父”和体系问题的一些批判性的思考,包括把贤佳法师“以戒为师”系列邮件转给她看,想促使她认识问题,并期待着能和她交流讨论。但没想到她看完邮件后,严厉制止我不许再看,让我把邮件删掉,说:“这是一场诤事。不要再看这些邮件,看这些对你有什么好处?能为你带来平静吗?应该把时间用来看经律论。”对我的批判性思考,她也不太赞同,例如我引述一位龙泉寺比丘法师的话说:“极乐寺的女众其实很苦,师父都不在身边,大家没有人管!”贤X法师立马反驳说:“那是他认为的,我们不觉得我们苦!”不过,反对归反对,她总体上还是能够倾听我的表达,并说:“这些话你跟我说就好了,不要对贤B法师说,她对师父有很特殊的感情,这些话可能她接受不了,对她会是一种伤害。”我由此觉得她算是开明的,没有失去对她的信赖。

两位法师的谈话风格各有不同,不过都一致地提议道:“要不要去见见师父?”我第一感觉这不是个靠谱的提议,见了师父,能说什么呢?我作为短信事件的亲历人,我的感受是“全息”的,可以很肯定那些短信是“师父”本人发的,不可能是替身、伪造之类的情况,不需要当面对质,我也不想见他。于是我婉拒了这个提议。但贤X法师还反复在提,说道:“趁着我们都在北京,我们还可以陪你去。等我们回去了,就很难再有这样的机缘了。”应对无策之下,我只好请教贤启法师,贤启法师很快回复了他咨询律师的意见,态度很强烈,说一定不能去,因为“师父”是不会见我的,就算见了,“师父”也不会承认他做过不好的事情,这样贤B、贤X法师会选择相信“师父”,而会更加不相信我。我觉得说得很有道理,更坚定了原来的想法,当我再次被劝导“见师父”时,就态度很明确地回绝了,这个事情才算告一段落。

(六)
2月4日早上,贤启法师向我了解事态的发展情况,这时候,我感到该把真相告诉贤启法师了,因为事况好像越来越复杂,若不让法师掌握情况,他难以做出合理的判断。
(我后来了解到,在贤启法师了解真相之前,他咨询律师时也是“模糊描述”,甚至都没有说是事件相关人是学诚法师,只是说“某位大德”。我传递的信息模糊,贤启法师再加以模糊,尽管如此,律师也还是从中把握住了问题的要害。)
我主动提请贤启法师打开我的材料文档,详细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贤启法师看后,发短信来说:“问题很严重。”接着,他就新得知的情况咨询了律师,并很快发来律师的反馈意见,说我有危险,要尽快离开极乐寺系统,而且凡是知情者都有危险,都要注意规避。我的第一念是找贤X法师和我一起紧急离开精舍,于是我问贤启法师,我是否可以把和他有联络之事告诉贤X法师,并请求她护助紧急离开体系(因为我不能独行),况且她也是知情者,也有危险。之前贤启法师一直让我不要泄露他,但这次,他同意我向贤X法师公开。

我紧急找来贤X法师,给她介绍了这段时间来我和贤启法师互动及得到他指导、帮助的情况,以及刚刚得到的律师意见,恳请贤X法师和我一起离开体系。其实我有种预感,贤X法师是不会答应我的请求的,但是别无他法,我只能尝试抓住这个相对大的可能性。贤X法师听完我的叙述后的反馈,有些内容我记不清了,但还能清楚地记得她反复说的一句话:“相信因果,相信三宝。”我明白她的意思是说,要“相信因果,相信三宝”,真要发生了什么,那就随缘接受吧,她不会刻意去规避什么(也即不会和我“逃跑”)。我表示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她反问我说:“那你有什么打算呢?”我说:“我会自己想办法走的。”

对贤X法师作这一番摊牌,可能是个错误的决定,因为这增加了我逃离精舍的难度。从这番谈话之后,直到我最后成功地逃脱出去,大约两天半的时间,我仿佛进入了贤X法师的“监视”视线(在她的角度来说,应该是“保护”;在我的角度,不伤感情地说,是“善意的监视”)。

比如,我之前常常会独自到佛堂里(精舍里的一个房间布置为佛堂),把门反锁上,在这里完成了手机充电、和贤启法师通电话、录写证据材料等不能让她们发现的诸多事情。当然,贤启法师建议我的静坐和拜佛也是在这里做的。自从遭遇短信骚扰后,我拜佛时都会把佛台上供的“师父”像拿下来再拜,拜完后再把“师父”像按原样放好,这个事情也不能让她们发现。在“摊牌”之后,贤X法师问我:“你在佛堂里都干什么呢?”我说:“我会静坐和拜佛。”贤X法师说:“以前我在家的时候,看到家人诵经,我会觉得很欢喜,很安心。以后你去佛堂里,把门开一条小缝,让我能够看见你,能够安心,好不好?”我只得答应下来。

贤X法师还增加了和我交流的力度,劝导我慎重抉择。记得她说:“一直以来,贤佳法师是我很敬仰的一位法师。有一年贤佳法师来极乐寺并给大家开示,那时我正在做僧值,在承担中遇到了很大的境界,快要支撑不住了,我在开示现场倾诉了我的苦恼,法师说:‘修行确实是很不容易的事情啊!’让我感到得到了极大的理解和同情,内心一下子纾解了很多。但是现在他发这些邮件,让我觉得情况很复杂。”又说:“我在龙泉寺做义工的时候,贤启法师做过我的上位法师,一直以来我也觉得他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但这次情况很复杂。他手里有你的证据,这很麻烦,不敢保证他会拿来做什么。”我说:“贤启法师愿意和你直接交流,你要不要和贤启法师通个电话?”她说:“我不会在这个时候和贤启法师通电话,这会影响我的中立,我觉得我现在保持中立是重要的。或许以后会。”
(不管怎样,很感恩的是,贤X法师始终没有告诉贤B法师这些秘密,否则也很难想象我的逃跑最终能成功。)

(七)
此时我面临的,一头是贤启法师的危急警告,一头是贤X法师的拉扯,我感到有些身心疲惫。这场精神的消耗已经持续了快一个月,现在的压力更为突显,似乎,极乐寺这方面对我的拉扯开始占了上风。也许是因为从某种程度来说,贤启法师是“远水救不了近火”,而极乐寺法师的“关怀”却近在眼前吧。

大概这天(2月4日)晚上,贤B法师、贤X法师两人共同和我谈话,看这“规格”,我做好了要承受更大压力的准备,但事实出乎我的意料,这次谈话很轻松。她们给我介绍了我离开极乐寺的一个月,寺里都发生了什么新鲜有趣的事情,我们班同学的调动和承担,以及她们精神面貌的变化。还有,圆通殿准备供奉的千手千眼观音菩萨像已经塑好,法师们还给我展示了菩萨像的庄严的照片。还有,今年极乐寺的年夜饭是以前没上过的小火锅,典座已经把小火锅采购回来。还有,寺里正在筹备尼众研究戒律的精舍……说实话,说得我还挺心动的——我离开极乐寺的一个月,寺里竟然变化这么大!不知怎么说到了承担的事,贤X法师说:“你回去之后想干什么,可以提前想想,跟贤B法师说说,看看回去给你安排什么工作合适。”一直以来,都是常住(僧团)安排我干啥,我就干啥,我想都没想过跟贤B法师商量给我安排什么工作。

大概聊得差不多了,贤B法师问我:“现在怎么考虑呢?”在当时的氛围下,我无法继续强硬坚持“就是要离开极乐寺”,并且内心也确实有些被软化,就权宜说道:“那我就先回极乐寺,看看自己能不能适应。如果不能适应,再考虑离开。”贤B法师说:“不要想着不能适应,要对自己有信心,肯定能适应!”又接着说:“那我们就定回去的票吧。”当即掏出手机查询火车票,预定为2月7日坐高铁返回仙游(北京到仙游有直达的高铁,是中午12:05的车,那就意味着我们2月7日上午时分就要动身出门。这个时间点对于我最终决定自己逃出精舍有影响作用,后面会介绍)。

(八)
第二天(2月5日)上午,贤启法师给我转发来一位律师的长短信,短信中说:“因事态严重,深恐仅是冰山一角,但已涉及对方多年经营积累的声名、地位、权威等名闻利养,以常识判断,对方必不欲舍,又拥有相当的资源、力量,势必全力掩盖真相、竭力自保,耐心也是有限的。因此,目前知道此事的人,都具有人身危险。知道此事的人越少,对方越容易掌控和处理,以消除隐患。正面力量现在势微,考虑您及所有知情人的安全,当下合适的方案是将证据材料提供给体系内部一些持戒精严、正直、正见、具德的人,扩大知情人范围,形成更强的正面力量,对方不易掌控处理,且能以共同智慧于内部妥善、周全、圆满解决此事,正本清源,保护您、知情人及所有人。许多人不明真相、被蒙蔽,此事不解决,以后还会有多少人受害,后果不堪设想。但扩大范围,从世间法看,势必对您也有不可预知的影响,但从佛法看,舍假我之名誉,断他人之恶,保护更多追求真理的同行善友,保护体系内的善法力量,保护圣教不被利用,利益众生,必获三宝护佑,您的法身慧命必能得以保全、增上。越是艰难险境,越需要勇气、内心力量、坚韧不拔、安忍以及看到光明,甚至丈夫般的悍勇,您也并不孤独!!所以,依法不依人,请以正法思维,以业果思维,以理性、智勇抉择,并告知您是否同意执行上述方案。”

我知道我遇到了一个份量极重的生命考题,并且,我现在不可能跟谁商量,我只有自己决断。我多么希望,我能有从容的时间来认真谨慎地考虑我究竟该怎样抉择,同时我也知道,眼前的形势,我必须得迅速地作出决断。但如果我说“同意”,我无法想象我将会面临怎样的风险和压力;而如果我说“不同意”,我也不忍面对这种后果:“此事不解决,以后还会有多少人受害,后果不堪设想。”我知道,我别无选择。咬咬牙,我发送了短信:同意。

紧张的情绪还没平息下来,贤启法师又发来一条律师的意见:“此事您是当事人,处理理当每一步征求您的意见,但世事无常变化,万一失去联络,则无法处理,故此,请您能够给予明确的意见,能够接受的处理方式和程度,例如:内部处理、法律途径(举报、报案、诉讼等)、新闻媒体(公开、舆论监督等)等一切能够维护当事人合法权益的合法途径。根据您的意见,才能在无法联络时根据当时的情况采取合适的方式,但必秉持维护您的合法权益的原则。”

此时摆在我面前的考验和前面是一样的,甚至更具体、更严峻。我不希望这件事上升到“法律途径、新闻媒体”的层面,但是,万一真的发生“无常变化”,靠什么来惩恶?我一样别无选择。颤抖着我的心,我回复道:“同意先在体系内公开,但愿师父能有合理解释。如果贤*遭遇命难或生命遇到威胁,同意采取其他一切合法的法制手段和维权手段。贤*呈白。”

过后,贤启法师又转达律师的意见,让我写一份遗嘱。他让我以手书的方式来写,写好后拍照片发送给他(最初建议的是用快递将原件寄出,但我在精舍的环境下没这个条件,只好改成将原件拍照发送)。看看时间,我只能在午休之后写了,因为大家午休的时候,我也得午休,否则干自己的事情会“暴露目标”。

这个午休我应该没有睡很久,醒来后,我看到床头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你醒来后即请叫我起床。”落款是贤X法师。之前这是没有过的,它给我的感觉,是贤X法师要尽最大可能“看住我”,也许她的用心是好的,但我不由得心里一紧。看到她睡得正香,我没有听她的,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躲到佛堂里快速地写好了遗嘱,才回到房间叫贤X法师起床。

处理完这一切事情,万事万物好像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虽然半天的时间里几经重要的考验,但此时此刻留存在我心里的最重的况味,是来自于那份遗嘱。在我三十出头的人生里,这是我第一次郑重地写遗嘱。以前也写过一份,那是在龙泉寺上居士共修课的时候,禅兴法师在讲念死无常法门时布置的作业,比起现在这份遗嘱来说,不过是“过家家”。虽然我知道律师是把发生极端情况作为考量基础,但从没经历过这类事情的我,此时此刻觉得死亡离自己不远。当面临死亡的威胁时,我才知道我生命中最在意的是什么。我的遗嘱中只有一条要求,那就是希望当我遇到命难时,有人能够安抚我的父母和家中的老人,并代我照顾他们到晚年。我仍然清楚地记得这天下午北京的天气晴好,天空湛蓝。我站在窗前,仰望着户外的蓝天,心想,我还能在这个世界上停留多久?
贤X法师出现在我面前,我不由得对她感慨道:“这段时间的经历让我真实生动地体会到了善和恶、生和死。”贤X法师问我具体怎讲,我很想说,对“善”和“生”的体会来自于贤启法师等正义人士,对“恶”和“死”的感受来自于“师父”。但我又想,站在维护师父立场的她,对此是不能理解也不能接受的,便止住了话语。

晚上,我收到贤启法师的短信,让我先安心,他今晚将召集一些法律专业人士商讨如何进行下一步的具体行动,明天早上会给我明确的意见。这让我感到,虽然我面临极为严峻的考验,但还有法师在做我坚强的后盾,他在勇敢主动地承当,没有舍弃我不管。

(九)
这一天是2月6日。短短的一天时间,几经跌宕,最终我在2月7日凌晨成功逃离了精舍。
早上四点多钟,贤启法师就发来了短信,说他们商讨出了结论:我应该尽快离开精舍,而且一个人走最安全,不建议再联系其他人。并说,今天一整天,有需要随时可以通电话。
如果说之前为配合律师而做的决断是偏世间事项层面的,那么现在我面临的是戒律层面的难题:作为尼众,我不可以独行,除非有命难等开缘。尽管从法律角度已经作好了应对极端情况的准备,但我觉得还没有到可以开缘独行的程度。如前面所叙述的,我已经几次面临有关这条戒的考验。按照比丘尼的戒律来讲,如果把“杀盗淫妄”看成第一级别的戒罪,那么尼众“独行”戒罪(全名为“四独戒”)仅次于此,属于第二级别的戒罪(名为“粗重罪”)。当时我还没有认真辨析受戒不得戒的问题,一直认为自己是比丘尼并按比丘尼戒行持,一直都在尽力严格遵守“四独戒”,不敢轻易违犯(即使明确不得比丘尼戒,以沙弥尼的身份来讲,也要随学、持守此戒,不能轻易违犯)。现在,要我放弃这条戒,犯粗重罪出逃吗?对我来说,要损毁一直以来努力维护的这条戒的清净,这是非常难的抉择。
但我没有过多的时间考虑怎么回复,因为贤X法师更频繁地和我谈话。我仿佛进入了一场更剧烈的拉锯之中。这是我记忆中当天她谈话的一些片段:
“我们准备要回去的事情,不要跟贤启法师讲。我跟贤B法师说不用把我们要走的事情向师父汇报,这个事情没那么大,不需要汇报。她答应了。回去不会有什么事,你放心啦,听我的没错。”
“因为你是当事人,所以这个事情的走向,关键在你。不管怎样,师父是对中国佛教有贡献的,这个事情要是曝光出去,对佛教会是怎样的影响?你要想清楚利害。”
“不过最终的决定权在你,我一时半会跟你说不了那么多,只是想多为你做点事。以前我带**班时,贤*师想还俗,我尽了最大的力量想挽回她,结果还是没有留住,为这件事我难过了差不多一年。我不希望再发生这种事了。”
……
面对贤X法师的悲心切切,再加上“不能独行”的戒禁,我不由得产生了动摇。逃出精舍,对我来说不仅仅是触犯“不能独行”一条戒而已,而是后面的整个生活都无法保证能够安稳持戒修行。和法师们一起回极乐寺,我不会犯“独行”,至少还有相对安稳的环境保护修行,但是,那样我就不可能揭发“师父”了。孰轻孰重,真的很难抉择。而贤X法师那一句“你放心啦”的承诺,以及回想连日来两位法师给予我的温暖,让我倾向于选择相信她们,内心的天平渐渐向极乐寺倾斜。

终于有空隙查看手机,我赫然看到贤启法师发来的一条航班信息,他已经帮我订好了飞离北京的机票!是第二天(2月7日)早上飞往目的地的最早的航班!我还未明确表态,而法师却一反常态地“强行”帮我做了决定,这让我嗅到了事情的紧迫性。大概下午一点,我接通了和贤启法师的电话,告诉他贤X法师和我的对话内容,我说,她说让我听她的,我现在心里有很多迷团,不知道到底该听谁的了。
贤启法师说:“你原来不是态度很坚决的要走的吗?为什么现在会动摇了呢?”

我说:“贤X法师说让我放心,我想她会保护我的。她和贤B法师这些天来都很照顾我,让我很感动,我也不忍心割舍下她们。”
贤启法师说:“师父不会无缘无故把她们调派过来,她们对你的情义是真实的,但可能无意之中充当了师父的棋子。师父正是要通过这份感情来达到控制你的目的。要是她们真的爱你的话,就会放你走;如果不能放你走,那么这份‘爱’实际上就是控制。”
这番话如同当头棒喝,一下子让我醒觉过来。但我仍然不能下定决心,我说,请给我一些考虑的时间,我在晚上十点之前会做出最后的决定。

(十)
下午,贤X法师还持续地和我交流。她说,她对于骚扰短信是不是师父发的,还是感到很存疑,根据我的描述,那些短信那么低级,师父能干得出来?师父那么小就出家,他能懂得那些事?况且,像贤B法师在龙泉寺做了那么多年的常住义工,经常有机会亲近师父,
很清楚师父的为人,否则她不可能待那么久。

我无言以对。她的这些说法,我觉得好像对,又好像不对,但要想反驳,却不知道怎么反驳。
到傍晚的时候,看着时间越来越紧迫,而我还是头绪很乱,趁着她们用“药石”(晚餐),我躲到佛堂里再次和贤启法师通电话。
我说出贤X法师的质疑,问贤启法师是什么看法,并问:“为什么从一开始您就相信我的话,相信师父是有问题的?”
贤启法师说:“常住义工住得再久,哪怕住十几年,他们对师父的接触也是很有限、很表面的。我有机会并且有较长的一段时间近距离接触师父,这个过程中积累了很多疑团,想不明白,就先放在一边存疑。当遇到你这个事情,我一下子就把过去的很多疑团都能联系起来了,能想通了。比如我在负责博客书的时候,一位负责印刷的女义工在广化寺被一位法师玷污,向我汇报,我马上向师父报告,但师父竟然不仅没有处治那位法师,而且还让这位女义工马上离开广化寺。这位法师直到现在还在广化寺。我当时还想可能师父在他的位置上有他的难处,现在来看,师父肯定是有把柄在那位法师手上,才不敢把他怎么样的。”

这番话,让我那颗被搅迷糊的心又清醒了清醒。接着,我鼓起勇气向法师提出我心底最深的顾虑:“按照戒律,我不能独行,除非有命难、梵行难的开缘。我现在的境况,是否已经到了有命难的地步?”贤启法师说这个问题他要请教律师,迟些再通话。过了一会,贤启法师转告我,他得到了两派不同的观点,一派认为极乐寺不会对我有极端的手段,另一派认为我回极乐寺会面临极大的人身危险,可算作命难。又补充说,在他看来,不是真的拔刀子出来逼到眼前才算作命难的,要是我坚持回去,真遇到了命难,他正好可以拿我留存的证据为我伸张正义。

我想,也许我的处境能算得上勉强的开缘吧,即使如此,也还是非常不想独行,但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毕竟,能求助的人我也都求助过了。而且,我真的没有犹豫的时间了,如果我不走,几个小时之后也得跟着贤B法师她们走。
晚上八点半,我发短信给贤启法师,表明我下定决心离开精舍,与贤启法师商量好接应的事宜,确定在夜里一点(人们熟睡不易醒的时间)逃出精舍。

贤启法师跟我约定,让我把手机调好振动模式,他会在12:30左右发短信提醒我。这天晚上,我入睡得很快,但在收到提醒短信之前,便已自动醒来。这时满屋的人(当时精舍里有七位尼众,全部睡在一个房间)都在熟睡当中,但我也必须非常谨慎,不能弄出任何的响动以惊醒任何人。我从上铺爬下来,虽然很小心,却止不住架床的晃荡,幸好,没把睡在我下铺的贤B法师弄醒。屋里很拥挤,即使一个转身都要很小心,我屏住呼吸,借着窗外透进来的一点光线,极为轻手轻脚地简单收拾好心里盘算好要带走的少量物品(包括我的衣钵、戒本、证件和亲人的书信等),算是很顺利。这些都准备好后,我按照贤启法师转达的律师建议,留下一张纸条:“爱我请寄戒牒,地址事后给。”即是以此“检验”她们到底是“爱我”还是“控制我”。(当时我的戒牒还被扣押在极乐寺,来精舍时只允许领出身份证和护照。)

临出门之前,我到佛堂里拜了佛像一拜,在心里愧疚默念道:“因为命难的原因,不得不独行,佛陀,我对不起您,恳请您的原谅!”泪水忍不住地涌了出来。
退出佛堂,我轻轻扳动房屋的铁门把手,门开了。之前担心铁门会被护持居士用她守护的钥匙从里面反锁上,那样我就出不去了,幸好没有,或许是佛菩萨留给我的一条生路。我吸了一口气,才敢跨出门外。我转身把铁门掩上,犹豫了一下,最终没敢把铁门关死,是为了避免声音太大而把她们惊醒,也更是因为:如果我半路上后悔了,我还能悄悄地回来,就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我上了接应的车,发短信告诉贤启法师,我已经平安地出来了。贤启法师说:“辛苦了!我先休息了。”这时我才知道,贤启法师一直在等着,不敢先睡。
(事后得知,当天上午,贤B、贤X法师即动身赶回仙游。此后,贤B法师没主动再给我发过邮件,也没有人联系我提及寄戒牒之事。)
转自:http://www.mzhy.org/2019112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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