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论辨异:《入行论》编造受宿业必非解脱邪说


  ★“断惑若即脱,彼无间应尔,彼等虽无惑,犹见业功能。”(七世纪像法炽盛时寂天伪菩萨所造《入行论》)
  ★“如果比丘仅断烦恼即能得到涅槃解脱,那么在断惑的无间就应得到如是之果。然而那些阿罗汉虽然无有我执烦恼,但仍然可见他们要受宿业的功能,由此可见他们所证并非究竟涅槃。”(索达吉讲《入行论》)
  一、断尽烦恼,必得解脱
  《入行论》是佛灭千年后、七世纪像法炽盛时,由寂天伪菩萨所造。像法兴起至今两千年来,动辄随意自称大菩萨的增上慢辈比比皆是,及至后来有眼无珠者,往往误以为自称菩萨者皆真是大菩萨呢。
  断除烦恼,或烦恼清净无余,即证得究竟解脱涅槃,这是最基本的常识了,就如1+1=2,确定无疑。
  比如:
  “佛言。若有罗汉。尽诸烦恼。正见心得解脱。”(《杂阿含经》)
  “无复烦恼。正智得解脱。”(《杂阿含经》)
  “一切诸烦恼永尽。是名涅槃。”(《杂阿含经》)
  另外,阿罗汉与佛陀所证解脱涅槃无二无别。
  比如:
  “如来、无所著、等正觉解脱及慧解脱、(俱解脱)阿罗汉解脱。此三解脱无有差别。亦无胜如。”(《中阿含经》)
  二、《入行论》讹传业尽则苦尽邪说
  ★“阿罗汉虽然没有转生于三界的烦恼,但由于前世的业力没消尽,他们在证果后还要感受宿业报应,这是有目共睹的事情。佛经中明确记载了目犍连、小驼背、恰嘎等阿罗汉以往昔业力而感受痛苦,这一点,你们小乘宗也是承认的,因此,阿罗汉果并非像佛果一样究竟。”(索达吉讲《入行论》)
  所谓“由于前世的业力没消尽,他们在证果后还要感受宿业报应”,恰恰说明这些伪大乘人骨子里都是婆罗门外道邪见,于断尽烦恼即得解脱涅槃的真实佛法如聋如盲,竟然误以为业力消尽才可得究竟解脱。
  解脱是断惑证真,而不是业力果报受尽,否则,若必一切行业受尽,圣者就绝无解脱之可能了,命终也必须生天去享受他善行善业的福报快乐,如是辗转永无出期。
  详见《〈入行论〉讹传业尽则苦尽邪说》与《〈中观论〉讹传行业尽则苦尽之邪见》等后文。
  三、佛陀于命终入灭前亦受宿业恶报
  在有余涅槃时要酬其宿债这一点上,佛陀与阿罗汉也是没有任何差别的。以阿罗汉未命终时要感受宿业报应,来伪证阿罗汉未得究竟解脱,结果只能是自打嘴巴。
  佛陀与阿罗汉一样,在命终入无余涅槃之前,还余有所依住的五阴身心,故而,依然也会有宿世苦乐业报显现,同样要感受琉璃王灭族、头痛三日、背疾、孙陀利谤、木枪刺足、六年苦行、三月马麦、掷石出血等宿业恶报。
  比如:
  “时诸比丘复白佛言。大德世尊。先作何业。成正觉后。紫橿木枪。刺佛足伤。佛告诸比丘。如来往昔自作斯业。今还自受。广说乃至颂曰:假令经百劫。所作业不亡。因缘会遇时。果报还自受。”(《律》)
  “时诸比丘。复白佛言。大德世尊。先作何业。成正觉后。与四百九十八比丘。于边界城。而食马麦。舍利子。大目犍连。受天供养。佛言。诸比丘。如来往昔自作斯业。乃至果报还自受。”(《律》)
  “由斯业故。经百千岁。常在地狱。受诸苦恼。余残业报。成正觉后。他来谤我。”(《律》)
  佛陀所受马麦、毁谤等诸业因缘皆为业报,佛陀所言亦皆为真实不二之语。
  比如:
  “佛于初夜成最正觉及末后夜,于其中间有所言说,尽皆如实,故名如来。”(《长阿含经》)
  “如来语终不有二。”(《增一阿含经》)
  可见,即使成就圆满佛果一样丝毫不昧因果,即使把这些业报说成是佛陀的“示现”,那么佛陀也是在依法示现即使成就佛果也要酬其宿业、不昧因果。若妄言佛陀仅是违法“示现”,并非业报,则为诽谤佛陀,亦为拨无因果的邪说!
  显然,按照伪大乘的逻辑,若把阿罗汉简单替换为佛陀,同样可以得出佛陀未得究竟解脱的荒谬结论。
  四、《入行论》诽谤阿罗汉仍住于爱执之中
  ★“因受缘生爱;彼等仍有受,心识有所缘,彼仍住其中。”(《入行论》)
  ★“遇到对境时有苦乐感受,有感受则会产生爱执”“由于阿罗汉有受的缘故,必定仍住于爱执之中,又怎能说是已得究竟寂灭呢?”“有受必定生爱,既然阿罗汉有苦受乐受”“阿罗汉虽远离了无明我执,但对外境的执取并未断,所以得果不究竟。”(索达吉讲《入行论》)
  寂天伪菩萨太能胡扯了,假若对境时身有苦乐感受必有爱执,那么,若把阿罗汉简单替换为佛陀,同样可以得出佛陀仍住于爱执之中的荒谬结论。
  佛陀虽然已得无上菩提,但是,只要还没入无余涅槃,身体一样会有苦乐感受。
  比如:
  “阿难。如汝所言。今如来身皮肉已缓。今日之体不如本故。所以然者。夫受形体。为病所逼。”(《增一阿含经》)
  四川喇荣的慈诚罗珠竟编造说“一地以上的菩萨在肉体上不会有痛苦”,伪菩萨们以诸邪见自娱自乐,良可喷饭。
  实际上,阿罗汉乃至诸佛,身受苦乐而心不受,经中称为不受第二毒箭。
  比如:
  “一切诸法不受。得阿罗汉”(《律》)
  “多闻圣弟子身触生苦受。大苦逼迫。乃至夺命。不起忧悲称怨、啼哭号呼、心乱发狂。当于尔时。唯生一受。所谓身受。不生心受。譬如士夫被一毒箭。不被第二毒箭。”(《杂阿含经》)
  可见,索达吉所谓阿罗汉“对境时身有苦乐感受必有爱执”,纯属无知与诽谤。

(责任编辑:金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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